鞏凡一愣其神識便被帶到裏一奇異之處,此處無天無地,隻有那浩瀚的星空,在這星空中有著倆人,這倆人不知在說著什麼,鞏凡隻能看到這畫麵,但卻聽不到聲音。其中一人氣宇不凡眉宇間透著熠熠生輝的睿智,眼眸中閃著厲芒望向那另一個人,而另一人麵幕慈祥,濃眉大眼,身材有些微胖,穿著佛衣,身披赤色袈裟。其赤色袈裟之上有著一大大的金色卐字。如果鞏凡猜的不錯的話,這氣宇不凡之人定是鴻鈞,而另一人或許就是萬世。
“此術分三式,你且看好這第一式崩!取血海之力凝月,以血月之勢崩其人。”
忽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虛空處傳來,鞏凡絲毫不敢怠慢,整個人精神全部集中在這畫麵上。
隻見鴻鈞右目中,血芒一閃,其身後轟然出現了一片血海。隨著這血海的翻滾,漸漸的有一輪殘月從這血海中升起,在這血海的映照下,這殘月也是被染成血紅色,或者說這殘月本是也是血色,因為其鮮豔程度比這血海還要明亮,隨著這殘月的升騰,鴻鈞前方的那萬世仿佛感受到了無盡的威壓,雙目也盡是驚駭之色。
在這威壓之下,其身軀都仿佛都矮小了三分,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痛苦身軀一步步往後退去。但隨著這殘月的不斷升高,萬世身軀已經開始崩潰,但隨著崩潰,其身軀又從新凝合。此時那萬世原本慈祥的麵孔也是有些猙獰,雙目之中帶著一絲陰狠之色望向鴻鈞,其右手猛然撕開身後赤色袈裟,往哪空中一拋開始了反擊。
那赤色袈裟直接向著那殘月籠罩而去,隨著這袈裟遮住那殘月的部分越來越大,其四周的血色光芒也是銳減,萬世的身軀也是停止了崩潰。但那赤色袈裟在路過鴻鈞上方時,隻見鴻鈞右手一揮,往那赤色袈裟所在的虛空一扯,直接將其扯下丟進的血海之中。
看到此幕萬世麵目也是一愣,眼中帶著怒意望向鴻鈞,口中不知在說著什麼,其手中金光一閃,又多出一金色大鍾,直接罩住了全身,將那血月之光阻擋在外。
“第二式,葬,隻要此人有魂,內心深處有著記憶,其心智不堅者,便可葬。”
那蒼老的話語,此話一處,隻見在那血色殘月中,飛出無數的鬼魂,這些鬼魂有大有小,濃鬱程度也是不一,想必也是跟生前修為有關。其麵目猙獰,發出陣陣厲吼,咆哮著向著盤坐在金色大鍾內的萬世衝去。這些鬼魂穿透金色大鍾圍繞在萬世的周圍,撕咬著萬世的身軀,更有甚著直接從其耳鼻中鑽入了進去,一時間籠罩住了萬世的整個身軀。
而盤坐在金色大鍾內的萬世,麵對如此之多密密麻麻的鬼魂,雙眼緊閉,嘴中不停的在呢喃著什麼,每次的張口都有著大量的鬼魂,從那嘴中鑽入鑽出,像是早不到其入口,隻能徘徊在體外。
鞏凡望著此幕心中也是冒起了一絲寒意,如果說這血月之術,第一式為破身,那這第二式便是攻心,或者說是攻魂。而這萬世出自佛門,主修的就是其心,這些鬼魂找不到萬世心中的缺口,所以才在身軀外遲遲不能入內,如若換成旁人,恐怕這人早就被萬魂噬咬而死,其靈魂恐怕也會這這些鬼魂吞噬掉。
此時那畫麵中的鴻鈞麵孔冷笑,望著萬世不知在說著什麼,而在鴻鈞說話的過程中,萬世始終都沒有挪動分毫,依舊是保持原本的姿勢,其嘴中依然不斷的在呢喃著。
“血月之術,第三式為殤,其殤便為死,崩其月,葬其魂,殤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