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祁有些與鬱悶看著歐陽雨身邊的蕭琴,此時她正攬著歐陽雨一起走,他一個人在一邊走著,早知道就不叫她出來了,好好的約會就沒了。
此時的冷銘祁極度的期望某個正在趕來抓逃妻的男人能快些,將蕭琴從歐陽雨身邊帶走。
三人走在街上,回頭率那是不用說的。
蕭琴正和歐陽雨聊得起勁,突聞一個熟悉到她想立馬遁走的聲音。
“還不鬆手。”
語氣滿是不爽,還有微微的吃醋。
來人身著休閑衣,緊身褲,一頭碎發放蕩不羈,眼中是果斷於狠厲,此時,還有微微的惱怒。
“鬆了。”蕭琴立馬鬆開了攬著歐陽雨的手,說道。
而此時,冷銘祁終於可以將歐陽雨攬在懷裏了,他帶著歐陽雨,在一旁,看戲。
淩寒眼睛一直看向蕭琴,聲音中滿是惱怒,“你膽子蠻大的,居然逃婚,還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的。”
蕭琴一反之前的形象,獻媚的說道:“哪裏是摟摟抱抱,隻是挽著女孩子的手臂一起走而已。”
“哼,不要避重就輕,你居然敢逃婚,幾天沒教育你,你就不知道你自己是誰了。”淩寒聲音依舊嚴峻。他怎會不知道隻是好朋友之間的接觸,隻是,曾今,某個不省心的女人,居然騙他,說是個,咳,算了,不想了,趕緊把人抓回去要緊。
“嘿嘿。”蕭琴幹笑了兩下,準備轉身就跑。
卻不想被早有準備的淩寒一把撈起,扛在肩頭,就帶著走了。
臨走前,淩寒看了冷銘祁一眼,對他這幾天的照顧表示感謝,也對歐陽雨點了點頭。
而肩上的蕭琴,則奮力的掙紮著,但依舊牢牢的呆在淩寒的肩上,終於,她放棄的垂下了頭,對歐陽雨揮了揮手,至於冷銘祁,哼,她沒看見。
待兩人走後,歐陽雨抬頭看向冷銘祁,問道:“這樣好嗎?你就這樣把蕭琴賣了。”
“什麼叫我把她賣了,隻是告訴了她的未婚夫,她的情況而已。”冷銘祁揉了揉歐陽雨的頭,說道,眼中滿是認真,“逃婚是不對的,所以,我在幫她。”
“好吧,你在幫她。”歐陽雨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走吧。”冷銘祁牽過歐陽雨的手,向街道的一頭走去。
“去哪?”歐陽雨慢慢的跟在後麵,冷銘祁的步子不大,歐陽雨不會感到吃力,也不會覺得慢。
“約會。”冷銘祁說道,轉過頭,“你和我的約會還沒結束。”
歐陽雨淡雅一笑,加大步子,和冷銘祁並肩而行。
陽光下,一對璧人,並肩而行,那般的閑適,那般的溫暖。
這旁,淩寒已將蕭琴放下,牽著她的手,說道:“看到了。”
“恩。”蕭琴點了點頭,眼中是滿意的光。
“你就這麼在意他。”淩寒的語氣有些醋意,但卻沒有妒忌。
“他一個人這些年很辛苦,現在,有人能讓他開心,作為朋友,我很高興。”蕭琴說道,祁能有這麼一個小妻子,是很幸運的呢,她衷心的祝願兩人幸福。
“哼,回去,就立即完婚。”淩寒說道,他知道,她在意她的朋友,冷銘祁,南宮燁,穀浳,因為他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他表示理解,但不表示,他不會吃醋,他會好好“懲罰”她的。
“知道了,你這個醋壇子。”蕭琴好笑的看著淩寒。
淩寒被這麼說也沒在意,隻是牽著蕭琴的手,慢悠悠的走在街頭。
陽光,斜射,今天,似乎,格外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