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燕如去了後院,正遠便趁著這個機會偷偷地來到了樓上,樓上很清爽,至少比在樓底下涼爽多了。透過門縫,正遠看到了嘉良,不過害怕司馬燕如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正遠沒敢這麼赤裸裸地進去,走到了樓梯入口確定了一下,司馬燕如一時可能來不了,正遠壯著膽子走了進去,那個時候的嘉良還沒有醒來,一直躺在床上,和死人沒什麼兩樣。
為了安全起見,正遠很無恥地搜了嘉良的身,就等於把嘉良摸了一遍,但是很不幸的是沒有什麼結果,這讓真元很摸不著頭腦,怎麼會不在嘉良的身上呢?要是不在嘉良的身上那就可以確定應該在司馬燕如的身上,肯定是嘉良把玉佩給了司馬燕如,或者說嘉良昏迷的時候司馬燕如偷偷把玉佩拿走了。她拿走玉佩也不過是為了更安全,要是玉佩在司馬燕如的手裏那就難辦了。
多呆一會兒就有一分危險,正遠不得不立馬離開。就在正遠離開房間的時候聽到樓梯那裏有聲音傳來,細細一聽仿佛是一個女人的腳步聲,正遠已經猜到是司馬燕如了,心裏很緊張,急急忙忙走到了樓梯口,剛好和司馬燕如碰頭,司馬燕如說道:
“哎——小二,你去樓上幹嘛了?”
“我去樓上打掃房間!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其他的要求?”
“沒有了!你忙你的去吧!打擾了!”
小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司馬燕如覺得心裏放不下,三兩步來到房間裏麵,見嘉良依舊躺在床上,安心了。自己是有點多疑,但是這樣的多疑可以把危險減到最低程度。
司馬燕如看了看窗外,外麵的世界很美麗,讓司馬燕如入神,她走在了嘉良的身邊,想了一會兒,拿出了那塊玉佩,戴在了嘉良的脖頸上,笑著說道:
“你也真是的!怎麼那麼傻的?總是把自己的生命不當回事!我很生氣!”
嘉良沒有回話,也說不了話。
小二下樓之後繼續忙自己的,老板也沒有懷疑什麼,因為之前正遠和比亞已經全方位地了解了這個小二,包括他的家庭,他的性格什麼的都很了解。
這都是嘉良醒來之前的事情。嘉良醒來的時候那玉佩在他的身上,但是正遠一直認為玉佩在司馬燕如的身上,還偷偷在司馬燕如洗澡的時候檢查了一遍她的衣服,差點就讓掌櫃的發現了,要是被掌櫃的發現一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對於這樣不守規矩的員工,掌櫃的能做的也隻有一點,那就是打發他回家種田去。
盡管正遠為了玉佩什麼齷齪的事情都幹了,但是還是一無所獲,正遠甚至有點失望了,覺得玉佩應該不在這兩個人身上,說不一定和那四個年輕人有關係,正遠後來晚上的時候還去了一遍那個廢棄的村鎮,隻有四個人的村鎮,但是令正遠抓狂的是竟然沒人了,那四個年輕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這讓正遠一度陷入了深思,這會不會是嘉良給自己設的一個局,他不能確定,但是據比亞說這個嘉良可是一個很不簡單的人物,自己也曾見識過,所以心裏很害怕,要是完不成任務,還一直這麼狂傲的話說不一定下一個被懲罰的人就是自己了,終將和費米一個下場,想起來就很揪心、很害怕。
正遠不得不又變成了小二的模樣來到客棧。
後來的事情我們已經描述了,嘉良在司馬燕如的努力救助下終於醒來了,司馬燕如自己也很高興,有說不出來的驚喜。
嘉良的身體一天天的開始好轉,到最後甚至能夠走動了,經常由司馬燕如攙扶著去後院的果樹旁走動,這裏的風景很好,對於嘉良這個傷員來說實在是一個很好的的地方,嘉良可以躺在一個藤椅上,很安逸地享受陽光帶來的快樂和溫暖。嘉良覺得實在是美妙極了。司馬燕如時常會給他一點驚喜,就比如說給嘉良跳一支舞,這支舞絕對是給嘉良一個人跳,其他人看不見,就好像在嘉良的腦袋裏跳舞,嘉良高興地說道:
“你跳的舞很好看!越來越好看了!”
每每在這個時候司馬燕如總是嫣然一笑,也不回嘉良的話。
嘉良在這裏的生活可以說很好,這麼久以來的風風雨雨都過去了,現在終於可以安心地看著自己最喜歡的人為自己跳一支美麗的舞蹈了。嘉良很慶幸,生活終於又像以前一樣有滋有味了。
正遠在比亞那裏不好交代,總是一個勁地推脫,說很快就會有結果,就能把玉佩拿到手,但是總是過了很久都沒有一點消息,比亞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作為一個領導者,一定要有常人所沒有的胸襟,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臣下為自己效力,俗話說宰相肚裏能撐船,更別說是一個世界的霸主了,那就更應該懂得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