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勢還好,最重的要算是師兄,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一叢草說道:
“您說的是穿灰色衣服的兄台嗎?”
“正是他!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很想見見他們,不知道俠士可否幫個忙?領一下路!”
砂頭知道比亞什麼心思,也覺得很有必要,畢竟要是一加入的話以後就是比亞的臣子了,領導可不好惹,以後還指望著升官發財呢!還是聽話比較好。
砂頭很聽話,扶著病怏怏的比亞站了起來,一跌一撞地走出了門,砂頭領著比亞來到了正遠的房子,正遠已經奄奄一息,就吊著一口氣不放鬆,比亞心裏著實不好受,於是說道:
“請問俠士,我這位朋友是不是很危險?”
“這位兄台受的傷最嚴重,恐怕……聖父您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
比亞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什麼情況,難道是沒救了?比亞傷心欲絕,眼睛直溜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正遠,他真的不行了嗎?比亞用手不斷捶打著床鋪,他無能為力,一界之主竟然在自己師兄需要救助的時候無能為力,隻能旁觀,這對於比亞而言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砂頭見比亞傷心得不是一般,於是說道:
“聖父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一定找到能夠醫治這位兄台的藥方!”
比亞覺得砂頭這邊有希望,趕緊向砂頭求助,說道:
“隻要您有辦法的話什麼代價我都可以承擔,我要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把他救活!”
砂頭保證了,比亞心裏才算是有了一點點安慰,比亞從正遠的屋子裏出來的,已經幾乎不能行走了,砂頭說肖穀基和費米都還好,傷得不是太重,讓比亞不要擔心,比亞安心了,也沒有去探訪費米和肖穀基。他已經走不動了。
又過了幾天,比亞的傷幾乎快好了,比亞便去看了看肖穀基和費米,這兩個人傷的倒不是很重,隻是累得有點虛脫,所有的靈力所剩無幾。
肖穀基和費米受寵若驚,沒想到聖父這麼能扛。到底是聖父,果然是非同反響。
蠹主這邊已經開始出發了,鏡水月雖然對蠹主改悔讓長安致參展的事很有意見,但是畢竟蠹主是拿主意的人,自己怎麼也不過外人,無權幹涉,於是精明幹練的仙子也耍了一把“大小姐”脾氣。對蠹主那是一百個看不慣,比如蠹主喝茶鏡水月都說姿勢不標準,蠹主也理解鏡水月的脾氣所在,沒有必要和一個女人爭來爭去的,總是笑著向鏡水月認錯,仙子一天都牛逼得能飛上天。
第二天就要出發,出發前的心情總是很複雜的,鏡水月心裏七上八下,一個人走在河邊,也沒有帶一個侍衛,更沒有鳳嶺跟著,好像很悠閑,她心裏一直有一個解不開的心結,雖然聽到嘉良死訊後行為表現沒有大的反常,但是卻一直很難受,甚至無法接受這樣的消息,她有一種預感,嘉良還活著,並且一直沒有走遠。
他到底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