蠹主由於一個人戰起比亞來有點吃力,於是鳳嶺便從後麵放了暗槍,被比亞給擋了回去,鳳嶺的出擊讓蠹主很不爽,於是說道:
“鳳嶺老弟!戰這個老賊,我一個人足矣!何苦你要來幫忙?你姐那邊好像很需要你幫助,你還是去她那邊吧!”
鳳嶺才不聽蠹主的鬼話,他這又是耍他的執拗,認為自己沒有理由戰不過比亞,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幽冥界一界之主,能力也不該差呀,蠹主最終還是沒有趕走阻礙他“享獨食”的鳳嶺,多了一個鳳嶺,情況就大大改善了,比亞漸漸地被打壓下來,比亞說道:
“有本事單挑!兩個打一個真他媽沒種!”蠹主心裏老不是滋味,鳳嶺見蠹主隻是一個勁地戰鬥,便幫忙回答了這個問題:
“兵不厭詐!要的隻是結果而已!今天受死吧!”
比亞眼看著就要敗在這兩人的手下,結果這個時候肖穀基救了一把,把蠹主的一招擋了回去,這個時候不跑比亞害怕搭上性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劃不來。
比亞嘶吼道:
“找到一個缺口!我掩護大家!撤!”
隻能說這個命令很得民心,肖穀基和費米都爭相說道:
“尊者聖父,我們掩護,你和正遠先生先撤吧!”
比亞的命令對這二位好像不起作用,讓他們撤走,卻要爭著送死。想死拉都拉不住。現在要想撤走不是容易的事,四周都被魔獸圍困得水泄不通,靈幻鬥士一個都沒見著,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魔獸的叫聲實在恐怖,好像千萬鼓聲交響,有的像撕裂的綢段,有的像老虎的叫聲,各有不同。魔獸身體發出流矢,飛行的羽箭嗖嗖地響,不經意就會中招。
在比亞強烈的要求下,肖穀基和費米終於答應離開,居於比亞和正遠的中間,也就是說在撤退的過程中,比亞在最前麵,正遠卻在最後麵,按照道義來說,這絕對不是待客之道,但是比亞堅持讓肖穀基和費米在中間,其實最先撤退的人絕對是不安全的,比亞在最前麵,也就是說他的任務就是開路,相反居於中間的費米和肖穀基才是最安全的,在撤退的過程中蠹主和鏡水月窮追不舍,表示一定不會讓這群甕中之鱉逃跑,可是後麵的正遠和肖穀基力戰,蠹主和鏡水月幾個人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比亞的戰鬥力絕對不是吹噓出來的,基本上百發百中,一排排的魔獸飛向了空中,緊接著又落了下來,跟樹葉似的,比亞在四人所在的地方設了盾牌,盾牌是比亞一個人的靈力支撐的,所有的箭在這盾牌麵前都失去了衝力,乖乖地落了下來,比亞汗流浹背,這一次真是自己有史以來最丟臉的失利。
“嗖——”的一聲一個人中箭倒了下來,比亞眼球幾乎要跳出來,同時嶽如風的三戩奪命槍挑了上來,比亞被槍鋒挑傷了,傷口流著綠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