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大的失敗莫過於被看穿,鏡水月有點兒無地自容,精心設計的局就這樣被輕易拆穿,她也搞不懂鄧可兒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到這個時候了她不得不暫時消失,以避鋒芒。
鏡水月四下裏看了一下,沒有其他人,看來這兩個兔崽子說的就是她了,鏡水月悄悄地起身飛遠了,看著鄧可兒和黃磊兒暫時沒有發現自己,兀自離開了。
鄧可兒和黃磊兒怕這人還沒走,故意虛張聲勢了一回,方才放心。四處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現象,也就放了心,兩人偶爾看見樹上好像有一根紅色的絲帶,黃磊兒拿了下來,方看清是束腰的帶子,細細端詳了一會兒,黃磊兒說道:
“這個我好像哪裏見過!”
鄧可兒沒有發應,他是沒有什麼影響,說道:
“你見過,我怎麼沒有見過?”
黃磊兒看了看樹梢,恍然大悟,說道:
“會不會是剛才有人在那裏藏匿?”
鄧可兒想了想說道:
“好像是!那現在人應該走了,我們也不用擔心了,你守好這裏,要是失職的話拿你是問!”
黃磊兒很不樂意地看著鄧可兒嗔道:
“你在那兒得意什麼!剛才不就是小小的失職嗎!你放心,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你就相信我!”
鄧可兒瞪了一眼黃磊兒朝著樹林裏麵走去了,這次他成功獲悉了任務,一切都在千鈞一發之際得以轉危為安。這兩個人實在精明至極,看來司馬燕如看人還是挺準的。
鏡水月回去之後很狼狽,蠹主問了問也沒有問出什麼結果,鏡水月隻是擺擺手說道:
“沒有什麼收獲,我被發現了!”
由於這句話很尷尬,鏡水月的言辭有一種失措落魄感,蠹主不好再追究下去,便隻和鏡水月談了一下閑問題,鏡水月勉強笑一笑,想想自己的衣帶都丟了,實在沒有臉麵,她還沒有這麼丟過人,丟人丟得連自己都找不到了。
鏡水月換了一條束腰帶,不久黃磊兒和鄧可兒也都回來了,他們帶著情報回來,理直氣壯,還訴說了期間發生的這件軼事,蠹主臉色不怎麼好看,蒙麵人的臉看不清也不知道什麼表情,鏡水月一見自己的束腰帶在別人手上,那個尷尬,臉都綠了。卻又不得不表彰黃磊兒和鄧可兒的聰明和機智,鏡水月遲了啞巴虧,才知道這黃蓮的味道真他媽苦。
既然有了行動路線,第二天還是趲行,鏡水月在經過那一遭之後不敢再輕視這兩個小嘍囉,也覺得這兩個人著實不簡單,她也被迷惑了,迷惑到了麻木。
最後五個人歇腳是在一個村鎮,這個村鎮看起來很大,四圍靠山,裏麵很繁華,所有商品經濟都一應俱全,蠹主疑惑地說道:
“真是奇怪,這小小村莊還有這等繁華地界,是我看走了眼啊!”
鏡水月和蠹主等五個人打算晚上就在這裏歇腳,鄧可兒和黃磊兒都疑神疑鬼地四周瞧著,忽然說道:
“對了,這群靈幻鬥士的氣息越來越近了,看來靈幻鬥士就在這周圍。”
鏡水月很蠹主也都點了點頭,說道:
“看來我們還是要多加小心,不能有差池!”
五個人都點頭稱是。來到一處比較上乘的客店,收拾了五間房子,都安定了下來。黃磊兒和鄧可兒晚上都是要負責外出“放哨”的,於是兩人照例吃完飯就出去了,鏡水月看著他們的背影,心有餘悸,不敢再跟了,要是裙帶再丟了被抓住那臉都丟大發了。鏡水月看著蠹主,好像在暗示著什麼,蠹主會意,這眼神的意思就是:“來!你跟上!”
黃磊兒和鄧可兒照舊還是努力演著自己的戲份,由於蠹主隱藏得很深,所幸沒有被發覺,黃磊兒和鄧可兒慢步走向了青翠的田野,那裏有野花散發的清香,很有田園的美。蠹主拿眼盯著黃磊兒和鄧可兒,目不轉睛。
黃磊兒和鄧可兒還沒有走到田野邊,從一尺深的雜草裏突然冒出來一個靈幻鬥士來,和這兩個人展開了惡鬥,蠹主跟在後麵皺了皺眉頭想先就不要出手了,不然此次跟來的計劃就泡湯了,而且還會暴露自己,不相信他們的實質也不言自喻。這是極其危險的。
隻見先前那個靈幻鬥士還不是兩個人的對手,一直到最後的時候,靈幻鬥士也不得不逃跑了,黃磊兒和鄧可兒也都跟了去,蠹主也跟了上去,可惜黃磊兒和鄧可兒都上當了,原來那裏還埋伏著許多靈幻鬥士,一群靈幻鬥士對付黃磊兒和鄧可兒兩個人,自然不是對手,於是黃磊兒大義凜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