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磊兒和鄧可兒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才算是安放到了腹中,這計劃看來是很可靠,如今這蠹主和鏡水月都上鉤了,計劃的初步已經完成,要是司馬燕如知道的話不知道該會有多興奮,蠹主說道: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這時候鏡水月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下子嚴肅了,問那黃磊兒和鄧可兒:
“你們知道有一枚玉佩嗎?是五緣禪師交給嘉良和司馬燕如的!”
黃磊兒想了一會兒回道:
“那玉佩我已經毀了!”
“什麼?你毀了玉佩?為什麼?”蠹主大驚急忙來問。
“這都是五緣禪師吩咐的!如果嘉良和司馬燕如遭到了不測或是玉佩的秘密被發現了,就叫我們毀了那玉佩!”
蠹主眼睛一亮,說道:
“怎麼回事?那五緣禪師為什麼不叫你們把玉佩給那個魏老頭?而是讓你毀掉?”
黃磊兒和鄧可兒都是極為機靈的人,黃磊兒不慌不忙地答道:
“因為據禪師說的這個秘密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把玉佩給魏老頭禪師也不放心!”
“嗯嗯!”蠹主被忽悠過去了,黃磊兒和鄧可兒嚇得一身冷汗直冒。還不知道蠹主又要問什麼鬼問題來刁難他們,黃磊兒和鄧可兒的心裏也是七上八下,沒有個準兒。過了一會兒黃磊兒和鄧可兒拉著蠹主和鏡水月等三個人來到了他們暫時搭建的茅草房裏,這裏由於搭建得急,所以看起來混亂得不想樣子,蠹主的眼神中有一道光,這道光使得黃磊兒和鄧可兒極不自在,鄧可兒說道:
“現在天也快亮了,就請三位在這裏歇歇腳,恕我冒昧問尊客,這嘉良和司馬燕如究竟和尊客是什麼關係?你們都如此關心?”
蠹主勉強笑著說道:
“嘉良……”蠹主看了一眼鏡水月,好像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嘉良和自己的關係,鏡水月回了一個無精打采的眼神。於是蠹主又果斷解釋道:“嘉良是我們最好的朋友,司馬燕如是我的妹妹!”
鄧可兒明白裝糊塗,說道:
“奧,原來如此!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就不隱瞞了!”蠹主見有戲,於是急切地問:
“什麼?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鄧可兒看了一眼黃磊兒,黃磊兒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鄧可兒於是裝出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
“由於我們不是那仙靈幻境靈幻鬥士的對手,所以我們很苦惱,我這裏有一個秘密,不怕笑話是因為我們無能!”
“到底是什麼秘密?”鏡水月已經不耐煩了,於是問道。
“還請各位擔待,我們都有一種能力,能夠跟著那靈幻鬥士的味道找到他們,隻是因為我們實在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就放棄了,在這裏打家劫舍,打算墮落下去,說出來真是汗顏啊!”
“奧——這樣最好!你也不必自責,這畢竟也全不是你們的錯!我想以我們幾個人的力量那幾個靈幻鬥士是遠遠不足為道的!”蠹主說道。
“我們都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呀!慚愧慚愧!”鄧可兒說道。
蠹主和司馬燕如對鄧可兒和黃磊兒給予了最大的理解!表示一切都好說!隻要你們能帶著我們找到靈幻鬥士報仇就行!靈幻鬥士當然不在話下,報仇出氣也不會有很大的代價。可是他們錯了,他們上鉤了!這是一個陷阱,一旦陷進去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他們麵對的將不僅僅是一群沒有多少戰鬥力的靈幻鬥士,而是一個強大的勁敵——比亞。
看來司馬燕如是動了大工夫,她的心裏隻有愛情,愛情這東西就像一種藥,一旦上癮就很難擺脫依賴。她太愛嘉良了,在他眼裏嘉良就是她的一切,她不能失去嘉良,為了嘉良她可以做一切事。她錯了,這種愛是畸形的,是自私的,在她急切的想占有嘉良的同時她會為自己做出的所有舉動付出代價。這個代價很快會降臨。在潛移默化之中已經開始醞釀!
嘉良和司馬燕如在一起過著依舊平靜的生活,司馬燕如看著嘉良一貫以來的興奮和得意,心裏美滋滋的,好像蘸了密似的。
嘉良發現這幾天司馬燕如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她好像在躲著自己幹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嘉良的多疑是從近幾天才開始的,以前所說司馬燕如也進行著“地下活動”,經常是在他不在的時候或是借口上街的時候。那樣的話很隱秘,不會被發現有什麼特殊情況。可是這幾天司馬燕如就很不正常了,經常在嘉良在的時候甚至直接從嘉良的眼皮子底下出去,往往借口也很沒有說服力,去也匆匆,來也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