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鏡水月的臉恍惚之間轉了過來,脫口而出一句:
“慢著——”
兩人的目光集結到了鏡水月這裏,鏡水月不慌不忙地說道:
“你說你沒有逼婚?”
“是!沒有。”
“那人在哪裏?”
“在我那裏,如果你們答應了我就給你送回來!”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抓住他們現在又放掉?意欲為何?”
他們擅闖境禁地,我隻是懲罰他們而已!
“可是後來為什麼又隻放了一個人?”
“那是他自己跑出來的,我沒有把他當回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逃走了!”
鏡水月腦袋裏一團漿糊,不知司馬燕如所雲。怎麼和嶽如風所說的對不上號?到底怎麼回事?是嶽如風撒謊還是司馬燕如胡攪蠻纏?鏡水月更傾向於後者。可是她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還有沒有什麼問題?好那就答應了?不過——如果你們反悔了怎麼辦?”司馬燕如為了以防萬一,說道。
“我不會反悔的!”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這意思很明白,你留個押金。
“人在哪裏?你先交回來!”蠹主說道。
“把我們的約定告訴先祖!”
“你說要去見先祖?”
“是——”
蠹主遲疑了,這樣的小事按理來說犯不著找先祖!可是蠹主也沒有辦法,隻能說道:
“那我呢?我怎麼相信你?”
“你要的人都在先祖那裏,是我命人送去的,你現在下一道命令,以後我就以你的文書為號,不可侵犯我紫金山,我過好我的日子就行了!”司馬燕如開誠布公。
“你把人交給了先祖?”
“嗯嗯,阿庾氏,我們的婆婆!”
“原來一切你都策劃好了?”
司馬燕如笑了一下,取出阿庾氏的文書,手一伸展便有類似明珠的小物體,蠹主接住用手往下一拉,果然有婆婆的字跡。蠹主不得不相信。
“好,一言為定!”說著蠹主揮手之間一道文書已經形成,司馬燕如樂意,瞭望了四周,說道:
“這麼長時間沒來了,還是原來的模樣!”
“以後有時間就來吧,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蠹主不會矯情,男子主義的掩飾下還是表現了他隱隱的思念,眼前這個人一直恨他,他不止一次地想到過往,誰的錯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把握好現在,未來永遠值得期待。
司馬燕如回首看了一眼蠹主,嫣然一笑。回身走了。鏡水月有一種夢醒後的悵惘,她老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她卻找不出到底哪裏不對勁。
司馬燕如的背影徹底從兩人的眼底消失,蠹主卻依舊戀戀不舍地望著司馬燕如離開的方向,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有愧啊!”
鏡水月看了看蠹主,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這個位高權重的統治者,索性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蠹主轉過腦袋,對鏡水月說道:
“人終於給你救出來了!”
“可是……”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
“沒有了!”
兩人也都沒什麼可說的了,蠹主轉身消失了,鏡水月也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