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水月見弟弟有幾分不情願,於是有點威脅地說:
“好好!不過先在這裏呆著,不然去了一個人走,我們可沒有走的!”
“那你沒辦法,到時候和嘉良哥他們去商量。你就一個人在這裏呆著!你這還賴在這裏不走了!“
說著鳳嶺笑了,鏡水月也忍不住笑了,說道:
“你說什麼呢……“
另一邊嘉良、蠹主和嶽如風喝醉了,突然嘉良等的身後一聲霹靂,嘉良受驚不下,蠹主趕緊安慰道:
“幽冥界的天氣多變,說不定是這裏喜歡上了你!所以才有這麼大的反應!”
嘉良喝高了,嘴裏打發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話,站了起來指了指霹靂閃過的黑色深淵說道:
“你他媽!不要給我裝黑!老是陰著一張臉,想找死啊?來給爺笑一個!”
結果有一個霹靂來了,嘉良一屁股坐在了下來,口齒咬字不清、像是嘴裏含著一塊石頭,說道:
“自古有受寵若驚之說,今天按照咱們人界的名言來說就是——呃——就是他媽的受驚若寵!”
“嘉良老弟,人界的聖賢可不是這麼說話的,也沒有直接攻擊別人”他媽“的!嶽如風說完大笑。
說實話嘉良真把咱們人界的人丟光了,有木有?
“切——別說了,什麼聖賢,他有我聖嗎?有我賢嗎?討厭聖賢!討厭考試,討厭被逼著,就他媽想做自己情願做的事,誰約束我我跟誰急!你信不信!“
嘉良繼續丟人。丟的一絲不掛!
“好,嘉良他媽的雅量!“蠹主也喝的陽三昏四,變相誇讚嘉良。
嶽如風在一邊謙謙地笑著,好像很有風度,用當代的話來說就是:很帥很有風度的奧巴!
眼看著快十壇子酒已經下肚,嘉良等也都喝的到了一定的火候,嘉良的嘴裏還是不住的講著話,好像永遠也講不完,好像老太婆的裹腳布,層層不止!
蠹主看著嘉良已經不行了,說道:
“嘉良,你該回去休息了!”
“什麼?我回去休息?我……”這裏詳細情況省略。
蠹主叫來幾個守衛的魔獸,讓把嘉良抬進屋子裏休息。魔獸遵命,沒想到嘉良死活不讓,大叫大喊,好像一個婦道人家遭到了洗劫,無可奈何地大聲叫喚。嘉良懶洋洋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線,瞟了一眼魔獸,喊道:
“怎麼這麼醜的?司徒司徒!你堂堂一個幽冥界之主就不能大氣點?這抬我的姑娘怎麼這麼醜?”
“什麼姑娘?這已經很不錯了!”
“這次就算了,下回給我找幾個比較還可以看過眼的!”
“啊是是!知道了。”
嘉良這才安靜下來,被兩個魔獸抬起來飛走了,不知道抬走之後的情景,是不是把魔獸當姑娘了。
嶽如風站起來,他的酒量極其好,這點小酒是不會灌醉的。他行禮道:
“我也就告辭了,打算回去早點休息!”
“那也行,嶽老兄就早早的去休息吧!我不打擾了!“
嶽如風說道:
“這幾天叨擾到閣下了!“
“說的哪裏話!不會的。聽說足下是龍族的後裔?“
嶽如風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道: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就不用提了!”
“好,那嶽老兄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說!”
“多謝司徒兄!”
兩人告別之後,嶽如風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蠹主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也不知道去幹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