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華峰兀自去睡覺了,嘉良和算卦先生坐了一會兒,客棧掌櫃和跑堂的也都給累了去休息了,嘉良站起身來說道:
“先生,現在天色已晚,要不我們就先休息吧!”
“好的!既然少俠如此說,那咱們明天見!”
嘉良唯美地笑了一下,說道:
“明天見!”
兩人自去房間,嘉良回到房間裏也不怎麼想睡覺,坐起來喝了兩杯茶,打開窗戶外麵正在刮大風,刮得四處灰塵亂飛,嘉良不勝冷風的侵襲,便急急地關上窗戶,沒有睡意有點讓人抓狂,對於嘉良來說他並非睡不著,而是心中總是記掛著一件事,這件事讓他一直耿耿於懷,難以釋手。
鳳嶺和嶽如風兩人喝了點小酒腦袋就有點兒混亂,思維模式一下子出軌了,火車出軌估計會釀成大禍,這兩人思維出軌不用估計就成瘋子,一心想著去幽冥界殺人,好好的人變成了複仇的傀儡,沒辦法,姐姐被別人逼婚作為弟弟實在不應當等閑視之,鳳嶺其他的不想去考慮,他隻知道姐姐有難,他說什麼也事逃避不了責任,即便他是弟弟,隻要自己能付微薄之力,哪怕不能力所能及亦要拚盡全力、奮力一搏。
嘉良和算卦先生回到房間之後不久,鳳嶺和嶽如風因為外麵天氣突變也各自回房間了。
從外麵看去,這家客棧的燈火一盞接著一盞都滅了,嘉良房間裏的燈一直亮著,此時嘉良焦躁不安地坐在座椅上,看看外麵刮過窗戶的樹葉和枯草,喝著已經泡得沒有味道了的清茶水。
風一陣接著一陣,風兒就好像大地的清潔工將成堆的落葉吹到了坑窪地裏,上演“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的美麗宣言。天空中再也沒有驚天的霹靂,也不會有瓢潑的大雨,有的隻是纏綿悱惻的離別和委婉,秋天是詩人與離別遠行行者的悲途,離別者撒下的淚澆灌了詩人的優雅思緒,做出了曠古箴言,拾遺前人愁緒,以作後世佳篇。
綿綿小雨濕潤了風的狂野氣勁,天空中到處可見連連不斷的秋雨,嘉良閉著眼休閑地喝著小茶,睡不著就不用睡了。嘉良果斷認為喝茶比睡覺有意思,所以樂此不疲,不過嘉良的內分泌超於常人,可以裝得下再多的水,並且可以將此存儲為原尿,這功能實在讓我們這些常人歎為觀止。
雨慢慢的下著下著就停了,嘉良在座椅上睡著了,天亮的時候才蘇醒過來,他依稀聽見外麵有很多人嘈嘈雜雜的說話聲,嘉良站起來舒舒身子,差點打翻了放在桌子上他昨夜沒喝完的淡茶水,嘉良扶正杯子,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刺眼的光,外麵因昨晚小雨的洗滌,變得透徹明麗,太陽光暖暖的,和煦依人。嘉良看了看左右,竟有衙役來了,嘉良拉住一個過來的陌生人,迷惑地問:
“小哥,什麼情況?這都把官府的人都引來了?”
“是呀,聽說死人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人!”
“什麼人?這麼不一般,死人不是都一樣嗎?”
“你不知道,那個人長相奇怪,而且一身金色鎧甲,沒人能脫得下來!”
嘉良細細琢磨這個二十歲上下男子的話,覺得此時非同小可!趕緊跑到了衙役擁擠著的地方,一看竟是算卦先生的房間,嘉良不解,撥開人群想要走進去,被一個滿臉胡子像猴子的家夥攔了下來,猴子瘦削的臉上縱橫著幾撮胡子,看起來沒有作為獄吏的威嚴,倒有點猴子的基本體貌,異於猴子的一項本領便是能言語,衙役出言不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