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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冒了,全功歸於昨天下午的那場莫名其妙的邪雨……=_=!!!

昨晚被誌鵬拉去喝酒,理由是他失戀了。這家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我的耳朵折磨到了今天淩晨四點多。早晨,還像死豬一樣窩在床上的我,被一陣嘈雜的電話鈴聲吵得微有了意識,這個讓我心煩的家夥在我第七次掛斷電話後,依舊不死心的、熟悉得亂撥一通……

來電話了……來電話了……(~_=!!孫子,你妹的……是哪個混蛋提醒我應該有一部手機的?)

“看來是不把老子吵醒,這孫子誓不罷休了……”我憤憤的說。

實際上,我的確是一頭類似於豬的生物,我有著和豬一樣的習性——對睡和吃情有獨鍾。你不要因此就認為我是一邁不開步子的胖子,我跟豬同誌們還是有一定的差異的,畢竟我吃得多、喝得多,拉的也多,長不胖的,咱爺們可是一標準的、健壯的瘦男。

“你丫的孫子,老子睡覺呢,你狗日的咋這麼不識相呢?掛了你的電話,你還打,你要吃飽撐的,給爺們送點過來,別丫的浪費咱農民兄弟的汗水……”

我是一典型的類北京糙人,我非常討厭生活在北京城裏的家夥們,對他們的一切都不甚喜歡,除了北京似的罵人。爺們不喜歡08年奧運城市——北京也是有緣由的,我一直想不通,同樣是學生,憑啥俺們外鄉人得天天補課,才能和北京的學生一德行!?同樣是參加高考,憑啥北京的考生400分就可以瀟灑得邁進俺們外鄉人550分才有可能進的學府!?同樣是工人,憑啥北京的人就能很簡單的揀到錢!?就憑他們罵人都那麼有水準?你妹的,一分就是一萬元呀,我可憐的老父母呦……

我說過了,我喜歡北京似的罵人。不過就在我剛才對著手機稀裏嘩啦的亂噴汙穢後,我開始有抽自己這張破嘴的欲望了。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養你這麼大,就是讓你給老娘充老子的!?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呀!?老娘剛給你掛一個電話,你敢說老娘不識相,你的屁股又癢癢了……”

打來電話的是我那不辭辛苦、一把屎一把尿把我養大的媽媽呀,盡管她隻給我擦過屁股,但那是我親愛的媽媽呀。我開始後悔自己沒有養成察看來電顯示的習慣……@_@

“我親愛的老媽,您又不是不了解您兒子,剛才您老人家的重孫子總是給您兒子打電話,拚了命的從睡夢裏把我往外揪……”

我趕緊解釋。惹急了老媽,那我在老媽的小金庫裏存的結婚款得被我那巴不得剝吾皮的妹妹去換染了色、修了邊的破布,就那堆胡亂縫補一下就敢稱為“衣服”的破布……

“臭小子,鄰居大伯家的閨女要去石家莊了,你在那邊住,去接一下,她在石家莊的生活就由你負責了……”

“啊?小小要來呀?……”

李大伯是爸爸的生死之交,兩家一直走的很近。聽媽媽說,李大嬸年輕時可是十裏一朵花,那會兒求親的隊伍老長了,也不知道怎麼就嫁給了獨眼的李大伯了。小小比我小一歲,小丫頭長的非常漂亮,身材那叫個棒,你看了要沒有非分之想,估計你該進醫院檢查一下了。三年前,我回家探親的時候,小小告訴我她從小就喜歡我,而現在對我的感情也已經轉變為愛了。她會等我回來,等著我給她穿上那件我送給她的白色棉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