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走？”，秦森回了會所的房間，那個女孩還在。
“那個，那個，這麼晚了，我沒地方去。”，女孩唯唯諾諾地對秦森說道。
“哈哈哈，你還是個孩子啊！你說為什麼人世間總是可憐的人難為可憐的人啊？”，秦森突然很想和人交談，老頭死了，知道自己身份的隻有自己了，未免有點孤單，“我是誰？”，一個永恒的話題，老頭子死了，三木也死了嗎？
“可能是因為每個人都是可憐的人吧！”女孩窩在被子裏唯唯諾諾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秦森笑道很開心，因為女孩說道很對。
“你哭了？”房間裏的燈很暗，女孩還是細心地看到了秦森留下的閃閃的淚水。
“哭，是啊？我還會哭啊！我死了，一個我死了，真的死了嗎，我還會殺人的，而且是必須要殺人，該死的老頭！”秦森哭的很悲傷，老頭的死讓他明白了，自己未來還會繼續殺人，因為曾經種下的種子開始發芽，不管自己怎麼逃避，三木都沒有死去，隻要秦森還存在著。
“殺人？”女孩聽到了“殺人”二字，不免感到一絲恐懼。
“是啊！我殺人無數，從高中就開始，但是沒有人知道我殺過人，而這個世界上曾經知道的我身份的那個人剛死了，你是新的一個。”秦森也不知為什麼終於把唯一一個知道“三木”的老頭處理了，自己竟然毫無遮攔地告訴了這個第一次見到的花錢來的姑娘。
“那你也殺了我吧！”女孩沒有一絲恐懼地說道。
“哈哈哈，知道嗎，我從來沒有殺過女人，老頭說是我心太軟，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不敢殺女人，一直天生的恐懼。”秦森擦了擦臉，立馬回複平靜，點上一支煙開口道。
女孩下體被秦森弄的很痛，所以沒有穿任何衣物，掀開被子，露出誘人的軀體對秦森說道。“上床吧，明天我就回學校，我聽你的，好好學習，在下次見到你之前，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我的，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這一輩子就是你的了，你叫秦森吧！”
“嗚嗚！”，秦森吻上了她，這是秦森吻得第二個女人，一種升華的舒服，這是秦森第一次做愛，雖然他早已經不是處男了，一個小時完事後，女孩躺在秦森的胸膛上，“秦森這就是做愛吧？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啪”，秦森似乎沒有聽到女孩說什麼，點上一支煙，盯著天花板。
煙抽到了一半，秦森開口道:“你為什麼知道我叫秦森？”
女孩沒有開口，靜靜地享受者秦森的溫暖的胸膛，一滴一滴的眼淚滴在上麵。
房間安靜極了，隻有煙絲被吸時產生的“噝噝”燃燒聲。
一支煙吸完，秦森從床上起身，胸膛上積攢的淚水順著腹肌下滑，他沒有去在意，看著床上的女孩說道:“我就是一個24歲的男孩，天亮之後你就離開吧。”
說完，秦森離開了房間。
天亮，“怎樣，上萬的處，挺爽？”，春亮一行人看著坐在大廳沙發上的秦森說道。
深思中的秦森起身，走向眾人，笑著打趣道:“爽個屁，還趕不上個500的，什麼都不會！你們先回去吧，今天我爸回來，我在城裏跟他一起置辦點年貨。”
會所樓上，女孩拽著手裏的一萬塊錢，看著樓下目送一輛路虎車離開的秦森，打通了一個電話，麵無表情地說道：“喂，他說他殺過人，還說唯一知道他殺人的人已經死了。”
電話那邊問道：“嗯，他有沒有說從學校回家坐的動車上的事情？”
女孩試探地問道：“沒有，我想知道，我能回學校了嗎？”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