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暈暈乎乎的,一句也聽不清眾人說什麼,隻能見到眾人嘻嘻哈哈,宴飲歡樂。晚間劉備和眾人盡皆散去,留下了滿園燈火,大紅雙喜。
孝直暈暈乎乎地向新房走去,夫人攙扶著孝直。可是孝直麵臨著一個選擇,是左還是右?是先進菜妢房中還是先進無雙房中,這是個問題。夫人在孝直的身旁,扶著自己的丈夫進入別的女人的房間,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可是在這場婚禮之後,夫人也隻得接受一步步演變的現實。然而在現在是左還是右的問題上,夫人也不好說什麼,幫誰不幫誰都不是一個好姐姐該做的,夫人明白隻有自己一碗水端平才能把持好真個家庭。雖然孝直多了二位夫人,可是她確實孝直最初娶進門的還為孝直生兒育女,所以她的領導地位是不容動搖的。既然是家庭領導,那麼家庭的和睦就得歸她管,他要是偏私,那麼整個家庭就定然輕則是幾人歡樂幾人愁,嚴重的便是雞飛狗跳強,亂做一鍋粥。
此時出現了這樣一幕,孝直在夫人的攙扶下,佇立在兩間新房的中分線前久久未動。班上,孝直才轉向菜妢的房間。為什麼選擇了先進菜妢房間呢?孝直的小腦雖然不行了,可是大腦還是清醒的。孝直自然忘不了無雙對他的愛意,對他的付出,孝直也忘不了無雙火辣的身材,性感的輪廓。而菜妢的心思的傾吐全在琴曲中,大家小姐,禮數周全,心思周密,若是稍有怠慢,便會讓她很受傷,此等新婚之夜更是如此。孝直已經和無雙有過夫妻之事,而對菜妢還未碰過一次手指頭。所以這次無論從私欲還是公理來說都得先進菜妢房間。
進入菜妢房間後,夫人便告辭回去歇息。孝直隨後關門入內,隻見床前還坐著一位新娘還等待著新郎來揭蓋頭。孝直慢慢晃著身子靠近床沿,雙手揭開了紅蓋頭,但見新娘美貌如花,承托著紅色的嫁衣和珠簾紅被,更顯雍容華貴。孝直一陣陣眼暈,也顧不得新娘的美貌,便倒下欲睡。菜妢大急,這個新郎怎能在新婚之夜都不碰媳婦一下便要睡呢,哎,看這樣子是喝的不行了。於是菜妢為孝直端來茶水搖醒孝直,喂孝直喝茶。飲完數口,孝直微感清醒,可腦袋依舊昏沉沉的,搞不清東南西北。二人便在菜妢的努力下才好不容易除去衣物,上床安睡。孝直則三分明白七分糊塗,半推半就與菜妢總算是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完成了夫妻之事的行動。
夜半時分,菜妢催促孝直前往無雙那裏。可是孝直頭疼,菜妢便起來幫孝直弄些茶水,讓孝直飲下。孝直於是清醒一半,才想起來還有個無雙等著他。看著滿臉幸福的菜妢,孝直也稍稍心有喜悅,無奈還有無雙在彼,於是告辭菜妢向無雙房中奔來。
輕輕開啟門扉,房中燈火通明,無雙頭頂紅蓋頭在床榻上,靜靜不動,不知等待了多少時間。孝直心中暗思,這不似無雙的性格啊,如此安分。孝直忙前來拋開無雙的蓋頭,隻見無雙已經淚流滿麵,孝直大驚問其故。無雙終於忍不住一下子緊緊抱住孝直,頭深深地埋在孝直胸前,哽咽哭泣。孝直心中一軟,愧疚之意立刻占據心頭。孝直撫著無雙稍稍帶黃和微微彎曲的頭發安慰道:“雙兒不哭,雙兒不哭,我來了。”無雙哭訴道:“夫人說了,蓋頭隻能由你來揭開,否則不吉利。所以我一直等著你,可是你一直不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以為你以後就不理我了……”孝直感動,眼角含著淚水安慰道:“傻雙兒,我怎麼會不要你了呢。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呢永遠是我的,我也永遠是你的,這輩子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不要哭了啊。”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