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妢撫琴助興,又敬酒奉陪,眾高士逍遙快活,不能自己,堂外營中的兵士們輪番從山中大的些野味,大的有野豬,次點的有麋鹿獐子,小的有兔子野雞,燒得香味飄散,好不誘人。
孝直對水鏡先生道:“我想諸位高士出山,奈何諸位都已經習慣了閑雲野鶴的生涯,不喜歡在街市穿梭。但我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建一處雅閣,遠離城市喧囂,讓諸位選一些優秀兒郎,在閣中講學,傳道。上可以效仿孔聖人弟子三千,下可以救百姓與困頓水火。不知諸位意下如何?”水鏡先生微笑道:“丞相厚意,我等心領了,至於以後如何,還是看天意吧。”孝直微笑不語,孝直相信這幾個家夥肯定會為了切磋棋藝和聽蔡妢的琴曲而買賬的,哼!魚兒遲早會上鉤的,等著瞧。
傍晚,孝直出來散步,蔡妢也隨後跟上,無雙見狀知是蔡妢有話對孝直說,也不想打攪他們,便去兵營查探。
蔡妢走道孝直身前,紅著臉低聲道:“丞相,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差點都會不去了。我真的很沒用。”孝直微笑道:“哪裏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先前也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怎麼能怪你呢?”聽著孝直寬慰的話,蔡妢眼角溫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嘩啦啦地流淌下來。孝直見狀大驚,忙幫其擦拭淚水。蔡妢道:“你為了救我,差點都沒命了。你真傻。”孝直笑道:“你掉在水裏,我怎能不救呢,我又不是見死不救的人。”菜飯道:“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以後做牛做馬,我都願意報答你。”孝直笑道:“你言重了,不必如此。”
蔡妢不喜歡孝直老是一本正經地和她打官腔,裝君子。直接逼迫道:“你先前說過,我很不錯,我要是嫁給你,你願不願其娶我?”孝直蒙了,這大家閨秀也變得如此直接了。孝直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蔡妢見孝直猶豫,哭道:“你既然不願意要我,為什麼要救我。你不如讓我死了算了。”說著就哭得一塌糊塗。孝直大急道:“你先不要哭,不哭了,不哭了。我又沒有說不願意。”蔡妢大喜道:“那就是願意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堂堂丞相要一言九鼎,說出的話,不許後悔。”孝直徹底被她打敗了,隻得搖頭無語。話說倩兒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心中也十分複雜。小姐可以找個好男人,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找個可以依靠的人呢?
晚上,無雙又跑到孝直床上,要與孝直親密一番,孝直與他稍微親密之後,便笑道:“明日還要趕路,你早些休息吧。”無雙故作不願道:“人家沒有那麼脆弱,我要嘛。快點啦。”孝直笑道:“沒見到,你今日走路腿腳都都有些不自然啊。”無雙笑道:“怎麼不自然了,你看出來了?”孝直笑道:“所有人都看書來了,不光是我。你腿腳都有點拐了,我怕你身體受不了才執意推遲一天的。快點去休息吧。要不然明天又走不了了。我們在這裏已經呆了好幾天了,早不會去,陛下和家人都會擔心的。”無雙撅著嘴不耐煩道:“知道啦,那我今晚抱著你睡,不幹那事總行了吧。”孝直苦笑道:“好好好,我遵命就是。”無雙笑道:“這還差不多。來讓我抱緊你,我們一起睡。”於是兩人摟做一處,安睡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