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澤見狀,趕忙迎前一步,回禮道:“覺空大師安好。不知大師此次率貴寺弟子不辭勞苦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雖然上官天澤感覺出四門如此勞師動眾,攜弟子上千人不遠萬裏從它域而來定有貓膩。但出於禮數,還是很恭敬的問候了一句。
“無量壽佛!爾等魔門妖人,屠我弟子,奪我派月讀,還敢問我等為何來此?你不覺得好笑嗎?”未等覺空答話,一中年道士飛身至此,憤憤說道。
望著這擺著一副臭臉的道士,血蝠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指著來者的鼻子罵道:“臭牛鼻子!你別血口噴人!自兩道罷戰之後,我魔領上下再未踏出南域半步。又何來屠你弟子,奪你月讀之說!反倒是你們,最近頻繁來我南域鬧事!”
“血蝠!不得無禮!”見血蝠越說越過火,上官天澤連忙出聲喝止。太平盛世得來不易。他自然不希望與正道中人妄動肝火刀兵相向。
“屬下無禮,還望真人見諒。”
上官天澤轉頭對佟陽子道:“不過真人方才所說,不知從何談起?自罷戰和談之後,我方一直都遵守兩方承諾,恪守本分,從未做出什麼出格之事。又怎會有奪玉殺人之舉!”
上官天澤又轉頭看了看一旁的覺空和尚,和懸於上空正處理後續的玄誠,還有遠處正撲閃奔來,劍拔弩張的俠客堡弟子們。這才又接著道:“莫非......各位前輩都是因此事而來,質問於我不成?”
此話一經問出,連上官天澤自己都不置可否。要是說光天璣閣自己門內月讀玉璧被盜,還能說得過去。可若是四大門派的月讀玉璧一起被盜,那就足以讓人驚掉下巴了。
先不說潛入各派內有多難。就算潛入進去了,要想再進入禁地破除結界,再打開封印盜取月讀更是難上加難。若是容易,那當年因月讀玉璧而掀起的腥風血雨,就不會持續那麼久了。
而且看這形式,四大宗門的月讀玉璧,像是同一時間被盜。而且當時並未被門派高修之士發覺,並且在盜竊之後還都順利脫身了未被傷及分毫。如果此種假設成立,這簡直比魚在水裏淹死還稀奇。
“哼!明知故問!”佟陽子喝道。
“你!”
“退下!”
見血蝠要動手,上官天澤連忙起手製止。然後轉頭對二人再道:“況且,眾所周知。幾百年前,各大小門派皆為奪月讀玉璧而轟起刀兵,我魔領也身陷其中不能自拔。現如今除了我魔領的那塊月讀外,其餘月讀皆存於你五大門禁地,其中結界也非我族類可輕易破解。試問,若我魔領真能輕而易舉潛入貴派並盜取玉璧,那麼又何必等今日?早在父尊上官霸冥在位之時,皓月法陣便能問世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言妄顯諸真,妄真同二妄,猶非真非真,雲何見所見。上官尊主所說,老衲姑且相信,可今日之事你又將如何解釋?”覺空合十道。
見覺空突然上前發難,上官天澤雖頓有所感,於是反問道:“敢問大師,今日又是何事?”
“上官尊主此話出口就不覺得臉紅嗎?剛將我派禁地的鎖陣石弄來,鞭毀不成又不知道用何等邪術召來獓狠此等凶獸欲將其摧毀。難道尊主的記性如此之差,這麼快就忘了嗎?”
這時玄誠抽身飛下,落到覺空身旁,語氣中蘊含著無比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