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延昭簡直要被這個紈絝四弟氣炸了,指著他的鼻子喝道:“你瞧瞧你!你瞧瞧!成什麼樣子了!你有沒有想過,為何父親從來沒有將你接到帝都的意思?你難道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這還用說?自然是怕我闖禍唄,亦或是怕我給韓家惹麻煩,所以才獨留我在這晉陽城,住一個徒有其表的將軍府內。”韓延林吃著蘋果,平淡道。
“你既知道,為何還要這樣荒誕下去!”韓延昭恨鐵不成鋼的道。
“這個家有你、有大哥和二哥就足夠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反正父親看見我就煩,與其去帝都礙了父親的眼、天天被罵,倒不如在這晉陽城做我的逍遙公子來得好。”
“混賬!你不求上進,不知進取,不務正業!嗬嗬,逍遙公子是吧?你看看你的手指!若非你作風存缺,你的手指又怎會斷!又怎會被晉陽城的百姓笑話讓我下不來台!”韓延昭越說越氣。再看韓延林毫不在意的模樣,更想一巴掌抽死他了。
“我就說三哥為何天天朝我發火,原來是在怪我害你丟了麵子啊。”韓延林譏誚的嘲諷道。
“你!”韓延昭舉起手就要給韓延林一個巴掌,卻見韓延林主動將臉湊上來,“打吧。反正小的時候就總挨父親的巴掌。如今長大了,長兄如父,挨三哥的幾個巴掌也不算什麼。”
“不可救藥!你簡直無藥可救!”韓延昭冷斥了一聲,終究還是沒舍得抽上去。狠狠地吐了口濁氣,待心情平複後,才道:“我來,是有事要和你說。”
韓延林苦笑。三哥說是有事要和自己說,而不是商量。看來,即將要說的很大可能是自己不喜之事。
就聽韓延昭道:“兩日後,十大書院開始招生。晉陽地便有一堂。”
說到這,楊延昭便不往下說了,直勾勾地盯著楊延林,想看他有什麼反應。
果然,楊延林聞言很是詫異地反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三哥。你該不是要我去報名吧?我可是什麼都不會啊。”
“不是我要你去報名。而是父親要你去報名!”說罷,楊延昭拿出一封信,拍在桌子上,“這是父親的親筆書信,你打開看看吧。父親讓我帶話給你,務必按照他說的去做。否則,你將不再是我韓家人。”
見韓延林臉色不好,韓延昭苦口婆心的勸道:“四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時候為父親分憂了。你考慮考慮吧。”
隨即起身,推門而去,隻留下韓延林獨自一人默默地讀著那封家書。久久才道:“父親,您可是真真的給孩兒出了一道難解之題。”
韓延昭出來後,找到方才向韓延林彙報的手下,冷聲問道:“四弟背著本將又做了什麼事?還不如實招來。”
麵對韓延昭的威壓,那人不敢說謊,隻得將實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韓延昭聽罷,隻是道:“好了。本將知道了。你下去吧。哦對了,近期我都會呆在晉陽城。記住,下次四弟若再吩咐你們做什麼事,要先讓我知道!明白嗎?”
“是!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