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錚不說話,唐雨欣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我也知道,雪沂隻不過想讓那個你開心一些,想讓你知道,就算我暫時離開了,也有人在關心你。不過她喜歡你這是真的,我很早就知道了,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不大吵大鬧,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死定了,所以也不敢奢求太多,但是後來,你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說不吃醋那是完全騙人的,不過來後,漸漸地我發現其實這樣子的日子也不錯啊,平時還有個姐妹陪著,你說是吧,老公?”
一聲老公,包含了多少寬容和善良,葉錚差點沒把持住哭了出來,不過身為兵王和男人的驕傲不容許他在自己的女人麵前流淚,隻是認真地用力點了點頭,低聲道:“老婆……”
唐雨欣像是安慰一個小孩一般摸了摸他的頭發,微笑道:“好了,我是真的要走了,大師說,你最近會有一劫,你自己小心點,其實我知道,雖然你剛才的語氣不怎麼好,但是對大師還是很信任的,不然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老婆跟著他跑對吧?”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準確地形容此刻的唐雨欣,葉錚絕對首先想到的不是驚豔也不是完美,而是溫和。
是的,唐雨欣的美麗已經從外表轉變成了一種氣質,一種散發著淡淡母性光輝的溫和,令人親近,使人信任,更能夠讓人安心。
此刻的葉錚內心平靜毫無波動,任由唐雨欣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頭發,似乎一下子淡忘了所有的傷感。
“好了,我真的走了,抱一下吧老公。”唐雨欣說著,擺出了一個擁抱的姿勢。
葉錚說了聲好,展開雙臂,重重地將她擁入懷中。葉錚的力氣很大,甚至已經將唐雨欣弄疼,但是她沒有發出任何的怨言,反而是更加用力,似乎要把自己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裏。
這一個擁抱持續了很久,直到兩個人都有種窒息的感覺,葉錚這才鬆開手臂,道:“好了,早去早回,注意安全,我會在你回來的時候,讓雨欣國際從那層樓變成那棟樓。”
“好。”
唐雨欣微笑著,離開了葉錚的懷抱,離開了別墅,離開了江都,跟著一個邋遢的和尚,開始了自己的修行之旅。
……
……
既然答應了唐雨欣在她回來的時候讓雨欣國際從一層樓變成一棟樓,葉錚自然不會天真地認為這種事情每天坐在別墅裏想想就能實現,他開始更加主動地融入了雨欣國際,更加誠懇地與員工們交流,每天的工作量也越來越大,時常到了很晚才回家。
而申雪沂則似乎是在踐行那天晚上自己的諾言,竟然真的開始放下所有的事情,把所有的時間放和精力在了勾引葉錚犯罪的這一件事上。
比如說某天晚上葉錚回家,盡然看到申雪沂穿著一身女仆裝,跪在門口,還有木有樣地學著一口日語說道:“哦噶啊李娜賽,夠修進賽嘛。”
還有一次更是離譜,直接把自己綁在了沙發上,一邊叫著亞麻跌一邊還用欲求不滿的眼神看著葉錚。
搞得葉錚從那以後下班回家現在門口確定申雪沂有沒有在搞什麼幺蛾子才敢進去,整個人都變得緊張兮兮的,差點沒患上精神分裂症。
不過一山還有一山高,饒是葉錚再怎麼小心,卻也防不住申雪沂冷不丁冒出來的各種“驚喜”,葉錚經常麵臨著麵對一顆白花花的大白菜親自送上門來卻又不能拱的情況,經常在吃與不吃的糾結中度過每一個晚上,可以說痛苦並且快樂著。
時間已經推移到冬天,天氣變得寒冷起來,葉錚對雨欣國際的情況已經完全掌握,工作上也越來越得心應手,每天晚上回家依然得提防著申雪沂層出不窮的勾引大業,卻還算過得滋潤。
在某一天的清晨,整個江都市突然下起大雪來,這對於一個沿海城市來說,絕對是極其少見的,似乎在昭示著某些事情。
這一天,葉錚照常上下班,隻不過在回到別墅的時候,卻沒有發現申雪沂的身影,將整個別墅都翻了個遍之後,終於確定申雪沂今天沒在別墅裏,葉錚在奇怪的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終於不用再承受那非人的折磨了。
可不就是嘛,隻要是個正常男人,每天有個大美女在家裏想方設法讓你犯罪,事實上你卻隻能對這種情況裝作視而不見,這不是折磨人是什麼?
更何況,申雪沂還不是普通的大美女。
然而,愜意的個人世界還沒過上一會,黑龍發過來的一條短信卻讓葉錚的臉上布滿了寒霜,並且整個人的氣質變得比大冬天裏的飄雪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