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黛姨已經在母親的病房了,看著她對母親那麼的好,我覺得有些傷心,因為父親的孽緣實在太多,先是母親,鳳姨、佩姨……最後是黛姨。隻有母親和黛姨為他生過孩子,但是他的其他孽債實在太多讓人不知道究竟他到底愛誰。黛姨她的孩子據說和我大1個小時,當時父親沒有守護在母親旁邊,是因為他不愛母親麼?還是認為重男輕女的保守觀念麼?為什麼母親要10月懷胎把我生下來呢?是為了看父親一麵麼?在母親懷我的時候什麼家務都是她自己做,父親從來都沒有來。街坊四鄰看不過去了來幫忙可是母親笑笑推卻了,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變成這樣軟弱,自己什麼都不去想,似乎有點聽天由命的感覺。她每天對著窗外張望,是在等父親?還是在回憶他們以前的美好過去,一切的過去已經是過去父親再也不會來了,他似乎忘記了母親忘記了他們的承諾和美好的愛情。
我正在想事情出神的時候傳出個女士興奮的聲音:“馨琦、馨琦,你看你母親她、她的眼睛在動耶!她要醒了,太好了!”黛姨的聲音有些顫抖,大概是興奮過度了吧。看著病床上母親的眼睛緩緩睜開我也有些興奮,看著這個睡美人漸漸蘇醒我的心情也有些興奮甚至手和腳有些顫抖。
母親的單鳳眼緩緩睜開,由於打開著窗簾又開著燈光有些刺眼,我正要走去關窗簾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迅速走到窗前關上了窗簾。我點詫異,畢竟這個人的身法未免太快,我也顧不得這些。看著母親的麵容有些疲倦,似乎大病一場,麵白如紙,急忙詢問母親到底遇見了什麼事情:“媽,你到底見到了什麼?怎麼又發病了?”母親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道:“馨琪你把若叫來!~”臉上出現怒色臉上出現了些紅暈,是被氣出來的。
我到門口告訴若情況,她有些驚慌失措,我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和我一同笑著進了病房,“傾姨、媽”我和若異口同聲的和母親示意我們來了,母親臉上的怒色越發明顯,一場暴風雨的來臨前兆。“跪下承認錯誤!~”母親大聲的訓斥道。黛姨有些茫然,立即阻止,隻是溫柔的母親大聲說:“別管,讓她們跪下!”黛姨不好說什麼便站到了一邊。我和若立刻下跪,‘啪、啪’我們的腿直立立的突然跪下一陣麻木……
“你們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麼?”母親淡淡的說。
“不知道!~”又是異口同聲,母親狠狠拍床說:“好搭檔!不愧是殺手搭檔最佳,梅、菊我說得對不對?”母親冷淡下來的口氣我們心裏有些恐慌。我們對看了一眼(若:她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怎麼辦?琦:見機行事,別慌,不要讓她再傷心!若:恩)在別人的眼中隻是淡淡的一瞥,但是我們卻勝過百句的對話,母親沒有留意隻是笑笑沒有再說什麼。即使前麵是個問句她也隻是當成反問,本身就是答案。我們一起走出病房沒有說一句話。
我們如負重擔的心情漸漸平落下來,一個身影衝過來擋在我們麵前,是黛姨的兒子,也是目前殺手排行榜第一,他笑道:“你們好大膽……沒有等他說完我和若一同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說話。走道一個偏僻的拐角才鬆開,他一路上都很配合我們,沒有任何掙紮,用很小聲的話說:“你們的膽識不是普通女孩能匹敵的,我很敬佩。”
“是麼?但是我更欽佩你的才能!”若和我一同說道。我們兩個相視一笑,而後他卻大笑起來道:“看來你們的默契度很不錯嘛!怪不得是最佳搭檔!”我們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看著他,然後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而大駕光臨呢?”他嚴肅的說:“是因為你的母親她的傾姨——畢竟她也是個頂級殺手。”這對我和若無疑是個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