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尼姑庵(1 / 1)

我的父親是一個對愛沒有認識的人,但母親還是愛上他了,他身邊的女人不是我的母親。但她卻挽著父親的胳膊:親愛的,我們回家~他身邊的女人不知道換了多少個,而我必須對這個陌生的女人微笑,極盡乖巧地說:阿姨你好!我分明感覺到有細細的千萬條針一點點的刺入肌膚,深入骨髓,鑽心刺骨。可還是要這麼叫她,她是父親在外的情人之一。

有時候我挺理解父親,愛誰亦是自己的感情,強求不得,誰都沒有錯。就象是雪花落在沙漠,無法開花,愛卻在無形中發芽,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吧``````

每次父親過生日都到阿姨那邊去,每打電話過去總會傳來小孩子的喊聲:叔叔,過來切蛋糕~,隻要那個男孩子叫一聲,父親立即掛電話,不聽我的祝福。即使我僅僅是想說一聲:爸,生日快樂!我知道他不會等我說那句話,不會聽也不願意聽。母親每到父親生日這天總會做蛋糕,炒父親最愛吃的菜肴,這是為何?也許是母親對父親的愛吧,愛到了一種主動的地步,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又是何苦這樣折騰自己呢?每次吃飯,母親一言不發,悶頭吃飯,任眼淚流在碗裏,無聲無息!

父親得癌症時,首先想到的不是他的妻子——我的母親,而是阿姨與他沒有結成連理的阿姨,母親偷偷的去看那個負心漢。那個負心漢在一個月以後去世了,母親也一蹶不振,最後到了病危,但最終還是解救過來了,在兩個月以後就漸漸振作起來。也許是為我吧,畢竟我是她和父親愛的結晶,但是休息的時候總是看著父親的相片到流淚。但我也因為這樣開始有了嚴重的雙重人格,做了一個職業——殺手,因為殺手不需要愛。

有一次,我與若凝去尼姑庵,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一進寧鳳閣就無比喜歡,淡淡的檀香味從廟宇裏傳出來,門前有一個荷花池裏麵開滿了各種荷花,絢麗繽紛。

走到觀音像麵前,變覺得無比溫暖的感覺,似乎認為這象自己的家。找到住持變希望能夠住在這裏,可以為死在我手裏的人超生。

住持點頭默許,希望我與若能在這幫忙做點事情,僅此而已。條件這麼點,我們自然同意。穿上尼姑的衣服看著滿廟的神明,覺得挺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