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神埋怨著李英雲,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這種貼身穿著的衣服怎麼還能落下沒穿呢。
“你看她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我不給你機會嗎,這次我給你解釋的機會。”王英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罩子,看了看說道:“你別告訴我這是在馬路上撿到的。”
“好吧,我隻能說實話了。”張福根看著李英雲的後背,立刻就計上心來,裝作無可奈何的歎息了一下:“英子,事情是這樣的,我跟李英雲不是上山看樹去了嗎。誰知道她一不小心從山上滑了下來,後背拖著地,我拉了幾次都沒拉住,結果她的後背就被磨破了,我想帶著她去看大夫,誰知道她偏要先來村委會裏簽約,畢竟是上百萬的大單子,她惦記著也是正常的事情,這點我能理解,可是簽完了合同,我一看她的後背上都流血了,剛好我這還有消炎的藥,就把藥片碾碎給她擦上了一點,你看看,現在後背都不怎麼出血了吧。”
“真的?”王英顯然是很不相信的表情:“你給她上藥,你不知道她是女人嗎?為啥不找個女人給她上藥呢。”
“當時看她出了那麼多的血,我不是懵了嗎。”張福根解釋道:“英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她的後背,李英雲,為了咱倆的清白,你把衣服脫下來給她看看吧。”
“好。”李英雲解開自己的歲扣子,背對著王英脫下了衣服。
王英一看李英雲背後血肉模糊的,馬上就閉上了眼睛:“我信了,衣服穿上吧。”如果她仔細的觀察,張福根的謊言還是漏洞百出的,至少李英雲的身上就沒有任何上過藥的痕跡。
“得,你信了就好。”張福根笑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算是落了地了,這次他發現,他還真就不能沒有王英。
“我這邊的事情也忙的差不多了,咱回家吧。”張福根摟住了王英的腰,行為舉止異常的親密。
“這麼多人瞅著呢,你幹啥啊。”王英有點害羞的扭動著腰,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張福根把他的爪子伸到自己的衣服裏麵:“你快把手拿出來啊,怪不好意思的。”
“咱都是要結婚的人了,有啥子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摸摸嗎,沒事。”張福根咧著嘴笑:“晚上比這還不好意思的事都幹了,咱還怕他們瞅不成,愛瞅就讓他們瞅個夠。”
“討厭啦,你。”王英低著頭,跟著張福根的步伐出了辦公室。
“張福根,張福根。”幾個村民一起湧了進來。
“咋了?你們這是幹啥啊?”張福根鬆開了王英,看著滿臉怒氣的村民。
“你憑啥把我們在高速邊上的地都給抽回去啊。你憑啥啊?”
“啥叫我憑啥啊,這可是村裏的機動田,你以為就是你們的啊?”張福根叼上了一根煙,坐在了陸海的位置上:“說吧,你們這幫人來幹啥來了?”
“我們就是要我們的地,我們都種了十多年了,憑啥你一上來就要給我抽回去。”帶頭是天中華的哥哥。
“我不是白抽回來的,每塊地都不補給你們相同的地,而且每畝都又都不給你們500塊錢,這樣還不可以嗎?”張福根看著田中華的哥,想起了那天天中華過來要種大棚的事情,仔細這麼一琢磨。這應該是田中華給自己下的一個套。“你們都散了吧,村裏已經決定了,你們沒必要再跟我爭爭講講的,該補給你們的錢,我會讓會計做一個統計,這幾天就補給你們。”
“我們不要錢,我們也不許你碰我們的地,對嗎?”
“對。”身後的人就是來搗亂的,自然是隨著田中華的聲音附和著。愛上文學
“你們都是來搗亂的吧。我可告訴你們,這裏是村委會,不是你們家裏的老婆孩子熱炕頭,跟我耍啥橫。”張福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們說那些地是你們的,你們的承包合同呢?”
“當初承包的時候就沒有簽合同啊,那時候陸海幹村長呢,他收了錢就給我們分地了,不相信你問問他。”
“屁話,我問誰去?這是法治社會,你們連承包合同都沒有,就說明這塊地我隨時可以要回去,而且我可以無償的要回來,你們相不相信,我現在就是把你們的地要回來了,也是白要,你們根本就不好使。”
“你忽悠誰啊?我們都種了十年了,你一句話就成你的了?”田中華的哥哥是個法盲,根本就不懂這些事。不過他聽著張福根的話就是不合理。
“我忽悠你?!你自己去打聽打聽去,我跟你們說,球後不把地騰出來,我就把你們都送進去。”張福根喊道:“滾,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