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啊,我姐姐她一個種地的,哪弄這麼多錢去啊?”女子伸出舌頭舔舔自己地嘴唇,嬌豔的說道:“你在給通融一下唄,以你現在的身份說個話怎麼著還不值個千八百的。”
“恩。”張福根看著她的在純外遊走,立刻怦然心動,她的小舌頭咋子就那麼讓人著迷呢,事實上這個城裏回來的女子處處都讓人著迷。於是張福根伸出自己地舌頭,在她的唇外就把她的包圍起來,倆人舌尖輕舔,互相索取。張福根厚重的舌尖總是能在她靈巧的下遊刃有餘的著她的激情。
“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讓我姐姐拿一千塊錢。然後你去鄉長那裏幫著說和一下。”女子抽回舌頭,抬起腿在張福根的腿根上蹭啊蹭的:“這麼點的事情你張村長不可能不幫忙吧。”
“幫是肯定得幫,不過那一千塊錢是不是少點了啊,人家一個鄉長,你就給一千,這未免忒寒顫了點。”張福根摸著女子的腿,由外側摸到內側,由圓滑的腿肚摸到了腿根。
“那就一千五咋樣。我咋感覺咱是在生意呢,咋還討價還價的呢。”女子的兩個兔子猛烈撞擊了一下張福根的胸膛:“你說這樣好不好啊?”
“成,這次我就豁出去這張臉了。一千五就一千五。”張福根心一橫,一千五就不少了。
“還有個事兒人家還沒跟你說呢。”女子抱著張福根的脖子,舌尖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起來,很輕很溫柔,可能是女性特有的那種溫柔,舔著讓人意亂情迷。
“啥子事兒,你說吧,隻要我張福根能辦的,肯定幫你辦。”張福根閉上眼睛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脖子上胡作非為。
“就是你剛才騎著我時候說的那件事啊,你說的那個樹苗的事兒,是不是真的啊?”女子極盡溫柔的問。
“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我能跟你撒謊嗎?”
“那你能不能把那樹苗都包給我們啊。”女子用下麵拱了一下張福根,盡管玉門上還是濕漉漉的,把張福根的身子再次弄濕。:“你放心,我們虧待不了你。”
“不是你們,是你不要虧待我哦。”張福根也拱了一子,做了一個那種動作,自己的軟了吧唧地家夥撞在了女人的玉門上麵一塊。:“咋子就成了你們了,我看是衝著你哦。”
“好啊,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女子說道:“你想要我的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不過這件事還得跟村委會研究一下,畢竟他不是我個人說了算,反正都是買樹苗,誰的都差不多。”張福根抿嘴一笑,不給老子錢,你就別惦記著了,光憑你一個身子有什麼用啊,老子射完了不還是那樣,還是錢實在。
“那你可要多幫我說說話,成與不成我就看你的了。”女子放下腿,低下頭,將張福根的大家夥含在了嘴裏:“你瞧瞧你這裏髒了吧唧的,我幫你弄幹淨吧。”
“好啊。”張福根雙手叉腰,挺著自己的下麵。
隻見女子一隻手握著張福根的家夥,舌尖輕頂著張福根家夥最前麵的那個小口口,手又不住的套.弄,幾下後,徹底的把張福根的大家夥含在嘴裏進進出出幾下,就在張福根的家夥硬了之後,把他的家夥吐了出來:“好了,這下幹淨了不少。”
“是啊,還真幹淨了呢。”張福根托著自己的家夥瞅了瞅女子:“你這功夫練得還真到家,就是厲害,想不佩服你都不成呢。”
“是嗎?你這家夥也忒不扛弄了啊,這麼幾下就硬了,你瞅瞅,還是那麼的粗壯呢。”女子隻是看著張福根的家夥,並沒有別的動作。“你這家夥可真了不起,剛做完就能硬,難怪你說你碰過的女人都惦記著呢。擱誰誰不惦記啊。”
“那你惦記不惦記啊。”張福根在空氣中甩著自己的家夥,表情相當的凝重,像是馬上又要開始了一場大仗一樣:“這麼好的東西你就一點都不惦記?”
“誰說我不惦記了,你這家夥能要命呢。我當然是點擊了。”女子的身子再次的湊了上來,用自己玉門上麵那塊稍稍隆起的地方在張福根的家夥上麵左右搖擺。“你是不是又惦記上我這白.虎了,又想來了吧。”
“必須的啊,不想來我這家夥是不是白硬了嗎?”張福根抱住女子的腰,以免她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