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根跟那個娘們幾乎是同時叫出來的,誰都把持不住了,在這種猛烈的衝擊下,兩個人都達到了人生的最大快樂。
就在這時,張福根的身後傳來了木棒破碎的聲音,那根木棒被民兵連長生生打斷。也就是在他最後的一棒下,張福根伏在娘們的胸前,抓著她的兩隻玉兔,下麵一陣抽動,接著兩個人都癱軟下來,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張福根心滿意足的拔出來家夥,塞進褲子裏麵,揉揉自己的腰,吹起了口哨。
“你他媽的還有閑心吹口哨。”民兵連長知道張福根是在自己的娘們的身子裏麵把那點東西搞了出來,上前一把抓著他的衣領子:“走,我去派出所告你去。”
“你告我啥子玩意啊?”張福根打掉他的手:“要不是你一下接著一下的打我,我的家夥能造就要拔出來了。”
“你說啥子玩意兒,你騎了經我老婆鼓搗一頓,你還有理了你。”民兵連長當然不服氣:“不行,今兒這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娘們提上褲子上來就給了他一個巴掌:“我都叫你不要打了,你偏不聽,這下好了吧。都射到我身子裏去了。”
“我為啥子不打他啊,他把你按在樹上騎著,我能不打他嗎?”民兵連長捂著臉:“你打我幹啥子玩意兒啊?”
“我打你,我都想打死你,本來張福根沒那個打算,結果被你一下子就拍進去了,後來人家讓你打你就打,你傻子啊,倒了把人家打射了吧。”娘們隻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男人的身上,這樣興許還能保住自己的的名聲:“你說這事兒怨誰吧,你就是一傻子。傻透了你都。”
“啊?”民兵連長當時就傻了,傻嗬嗬的站著不動了,也不咋呼了。
“你們兩口子的事兒我就不管了。”張福根摸摸自己的下麵,笑著說:“咱哥們都是這麼好,幫著我騎他的女人幹,爽翻了。以後有這事我還找你,你這麼一打一打的,我省了不少的勁呢。”
張福根去了張翠玲家,以為他們倆在村委會的事情被這些娘們一嘞嘞,指不定傳不傳到張翠玲的耳朵裏麵,真被她知道了,還不傷心死啊。
張福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張翠玲的身邊,炕上的張翠玲,一臉的落寞,深情暗淡,雙眼發直。
“姐,你咋了?難受啊?”張福根的手放在張翠玲的手上,特別關心的說道:“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吧,有病咱不能挺著啊。”
“我能有啥子病,隻等著死了。”張翠玲抽回自己的手:“外麵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我當時不讓你做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人家都知道了。”
“知道了有啥子,我早晚查出來是誰說出去的,我非撕了他不可。”張福根說道:“姐,你別往心裏去啊。”
“這事兒現在全屯子的人都知道了,我能不往心裏去嗎?你叫我咋出去見人啊?”張翠玲說著委屈的眼淚就落了下來。“我在他們嘴裏都成啥了,成了娃蕩.婦了。你知道她們說我啥嗎?說我為了上村委會上班就勾引你,在辦公室裏大白天的就跟你倆幹那事兒,還說我是為了一個破工作劈開了自己的兩條腿。為了上班讓你拎著大家夥紮我的。”
“別這樣,姐,這事兒我還不知道咋回事嗎?!都是我不好。”張福根挪到炕上,挨著張翠玲坐在炕沿邊上:”姐啊,你放心,我早晚幫你平.反。”
“你咋給我平.反,我們在辦公室裏光著身子幹那事兒多少人都瞧見了,這就是事實啊,還有啥冤枉的。”張翠玲撲到了張福根的懷裏:“我就說不讓你弄,你偏搞,晚上消停的沒有人你咋整還不成。”
“我當時不是鬼迷了心竅了嗎?!”張福根也自責起來:“這事兒都怨我,你說我拉著你上苞米地裏隨便咋搞還不成,用得著在辦公室裏搞嗎?”
“可不就怨你嗎?”張翠玲捶打著張福根的胸口:“你連你姐姐都不放過,連你姐姐你都騎,你還是人嗎你。”
“姐,我以後不這麼衝動了,他們知道就知道唄,咱倆舒坦不就成了嗎。”張福根拍著張翠玲的後背:“姐,沒事兒,反正你不著急找對象,過兩年這事兒大夥就都忘了。”
“誰能忘啊?一說我張翠玲,誰不想起我被你這個弟弟在辦公室裏了就騎著幹。”張翠玲打了幾下,再次紮進張福根的懷裏,抱著他的腰:“福根啊,你說以後我可咋整啊?我一想起他們說的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