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想呢,那事兒有啥子好琢磨的。”張翠玲把臉扭到了一邊,也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還是啥子原因,她就感覺自己的臉很紅,紅的有點發燙呢。“哪象你啊,天天沒事兒就瞎琢磨。”
“我琢磨咋了,那男人沒事兒琢磨一下女人就不成了?”張福根的嘴巴放在張翠玲的耳根子上:“姐,你們女人的那裏生來不就是讓我們男人插的嗎?要不為啥我們男人的是跟棒子,你們女人那兒就是一個窟窿呢。”
“你胡扯子啥哦。”張翠玲感覺她的耳根部在張福根的一陣喘氣中帶動著自己的全身都癢癢的麻麻的。
“姐,我跟你還胡扯啥啊,我都看出來你心裏邊有我了,你看我給你買的頭花你還戴著呢……”張福根的手隔著張翠玲的衣服壓著她的兩隻兔子揉搓了起來:“姐,我再幹你一次吧。”
“恩~~~~~~。”張翠玲輕聲的沉吟了一下,身子一顫:“福根,你咋子就想著要搞姐呢,你這下當上了村長,村裏的姑娘還不隨便讓你搞啊。恩~~~~~~。”
“我就想要你,我就想搞你。”張福根穿著粗氣把手伸到了張翠玲的衣服裏麵,這次張翠玲沒有阻止,八成是酒精在作怪,張福根的手一下子就插到了張翠玲的罩子裏麵,捏著她的小兔子頭頭就搞了起來。
“哦~~~~~~~~福根,福根,你別。哦~~~~~~。”張翠玲嘴上說著,可身體一點都沒有反抗,尤其是她的腰部不斷的前後聳動著,好像是極其需要張福根的插入一樣。
“姐,我又想幹你了,我的大家夥又硬了起來。硬了。”張福根的手滑倒了張翠玲的玉門,再她的褲子外麵,用力的往裏按了按:“姐,咱現在就幹吧,我一定把你幹的飛起來,讓你再嚐嚐我的大家夥。”
“哦~~~~~~~~。”張翠玲在張福根嫻熟的手法下,早就蜷縮成一團:“福根,哦~~~~~你真想插姐啊~~~~~~。”
“恩,我想。”張福根應聲,手在她的褲子外麵越加用了的按了一下:“姐,你那裏現在都濕了吧,那我大家夥正好能紮進去。”
“哦~~~~~~~~福根,哦~~~~~~~別摸姐了,姐堅持不住了。哦~~~~~~”張翠玲的手抓著張福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腰位置:“福根,姐也想要~~~想要你插.我,哦~~~~~~~。”
“我也是,好熱啊。”張福根說了一聲,渾身都燥熱起來。“姐,你的那裏有多濕啊?”
“老濕了。哦~~~~~~~福根,我也熱,你幫姐脫了衣服吧,哦~~~~我好熱啊。”張翠玲閉著眼睛依偎在張福根的懷裏:“熱死我了——熱~~~~~~~~。”
張福根的手輕輕的解開張翠玲的衣服扣子,一個個的解開後,順著她的玉肩將她的外麵小衫脫掉,然後拽下張翠玲的罩子,把她的一個大兔子含在了嘴裏:“姐,你還熱嗎?”
“熱,哦~~~~~~~我下麵也熱,好熱啊~~~~~。”張翠玲的手伸進張福根的褲子裏麵用力的揉搓著他的大家夥:“福根,你的家夥又大了~~~哦~~~~~~~。”
“姐,它一看見你就大,總是這樣。”張福根用自己的家夥拱著張翠玲的手:“你的手好嫩啊,你一摸著它它就大了。”
“是嗎?哦~~~~福根,姐下麵熱,你幫我把褲子也脫了吧。”張翠玲凝眉鎖目:“我熱的快受不了了。”
“好。”張福根抽出張翠玲的褲腰帶,蹲在她麵前就把她的褲子擼了下來,張翠玲露出來的玉門已經溪水泛濫,彷佛抗議著她要一個大家夥進來捅著。張福根揉了揉張翠玲的兩片花瓣:“姐,你這裏好.多.水啊,你裏麵一定很熱吧。”
“恩,姐裏麵忒熱了。哦~~~~~~~福根,姐像是快要著了火一樣,你快幫著姐姐滅火吧,哦~~~~~~~~。”張翠玲摟住張福根的脖子,往回帶,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幫姐滅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