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真好,你的家夥更好。”陸小梅滿足的笑了起來。
“就是啊,所以我才能幫著你解決生理上的問題啊。對了,我問你個事兒。”張福根想起了剛才跟陸小梅幹事兒之前那幾個日本人的幹法:“他們咋還往你們女孩子的屁股裏麵捅呢。”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陸小梅說道:“其實呢,你們男人這麼做的話,會更加的爽,你知道那個子裏麵的就是直腸,直腸細而卷曲,所以當你們男人的大家夥插進我們的那裏時候,會感覺到特別的窄,這種窄要比處子的玉門窄上很多的。”
“還有這事兒啊,那咱也試試吧,我看看你那裏能有多窄?”張福根躍躍欲試:“居然還有這種花活兒是我不知道的呢。”
“現在可不行呢,我們的那裏又不能分泌出液體,你咋能插進去啊。得有潤滑劑的,不然我們都會難受,你也插不進去。”陸小梅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你以為隨便就插進去了,那你們男人還不都美壞了。”
“還有這麼多說道呢。那你趕緊整點啥玩意能潤滑的,咱倆幹一下。”張福根越想越覺得刺激,這種新式的玩法他還真沒試過,比處子的玉門還要窄?那得是個啥子效果啊?還不得把自己的大家夥給夾扁了。“那麼窄的話,老子起來一定爽的不得了。”
“就是啊,所以你們男人都喜歡玩這種東西的。”陸小梅說道:“但是這個潤滑劑我這沒有,現在咱倆也玩不了這個了。”
“那你趕緊整去啊。”
“這得到保健店裏買去,咱這哪能存著這東西呢。”陸小梅笑著說:“你也別猴急,趕明兒我去鄉裏的時候買點回來,咱也玩一回這個,我在城裏還沒玩過呢。”
“成,隻能等著了。”張福根心裏琢磨著陸小梅說的要是真的話,自己也弄點那個叫潤滑劑的東西,以後跟林琳玩,也就不用在捅她那鬆了吧唧的玉門了,直接幹後麵,一定能讓她更離不開自己。
張福根跟陸小梅商議好了之後,一個人得意洋洋的在大街上溜達。走到村子東頭的一塊苞米地前麵到時候就聽見裏麵有人喊,好像還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救命啊,不要這樣啊~~~~~救命~~~~~~。”
張福根站著聽了一會兒,還真是有人喊,出於好奇,他就鑽進了苞米地,心裏合計著八成又是誰家的好大姑娘被人偏到了苞米地裏麵了。走了很深的一塊的時候,前麵出現了兩個人,一個男人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倆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很破爛了,一看就是被斯的痕跡。男人此時正往外掏自己的家夥,女人在他的身子下麵玩命的掙紮著,那一撮嫩小的毛毛毫無遮攔的衝著張福根。
“哎呀,還真是這麼回事。”張福根小聲的嘀咕著:“這女的聲兒咋這麼熟兒呢。”
“救命啊,不要~~~~~。”女孩子又接連叫了幾聲,然後聲音越發的小了下來,身子的掙紮也沒有了剛才的那麼劇烈。好像是眼瞅著就要被男人征服了。對自己的求助也失去了信心。
“你乖乖的,不然老子。”這個聲音張福根熟悉,是村頭的王光棍,一年到頭也碰不著一回女人,自己種的那點地攢了錢也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隻等著賣完糧食有了錢去鄉裏或是縣城找幾個小姐,一玩就是幾天幾夜,啥時候把錢折騰的差不多了才回來。
“我不認識你啊,你放了我吧。”女孩子的聲音很無助,嗓子有些沙啞,可能是剛才喊的忒邪乎,這會嗓子喊壞了:“我還是個孩子,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求你了,讓我回去吧。”
“老子好不容易把你拽進來,你想跑,讓我幹完了再說。”王光棍折騰了好半天也不見他把自己的家夥掏出來。“你識相就乖乖的,不然小心我弄死你,反正我是爛命一條。”
張福根一聽還真是,他窮的就剩下這條命了。他怕誰啊。張福根也不想破壞他的好事兒,以前他也憋得慌,恨不得也能跟王光棍似的,所以能理解他,也沒打算出去阻止,就當是在這看會兒熱鬧。
“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我告訴我叔,讓他找派出所的人把你抓起來。“女孩子在王光棍的身子下麵越來越不掙紮了,估計是身上的那點子力氣已經用沒了。“是要坐牢的。”
“老子還怕坐牢?坐牢更好,管吃管住的。”在王光棍的堅持努力下,他的那個短小精悍的家夥終於掏了出來。“我這就,看你還叫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