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沒水準呢?”張福根原來還想捂著自己的家夥,裝一下害羞,沒成想現在的小丫頭都這麼開放,死吧吧的就盯著自己的那塊兒,也就不想裝純潔了,敞開自己的大家夥喊道:“沒看見我剛才把吳蘭搞的多舒坦,我看你這個雛還是回去找點片子自己看吧,是不是第一次看著這麼真實的家夥有點驚訝啊。”
“且,就你那玩意兒啊,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那女孩子撇起了嘴:“有啥子好稀奇的,也不是沒見過。”
“哎呀,你說的還挺深沉,我就不相信你吃過我這麼大的家夥。”張福根驕傲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玩意兒,心裏還在合計,難道她也是個高中生,這可邪乎死了,瞅她那淡定的表情跟老娘們一樣,不用說,一定是身經百戰了。但是在心裏上張福根不能輸給她:“別瞅了,這大家夥你撈不著,瞅也是白瞅。”
“誰稀罕啊。”女孩子眼睛盯著吳蘭說:“姐,你搞沒搞錯啊,咱可都是學生啊,你就這麼跟了這個農民了?”
“別說了,伊迪,你先出去,我們把衣服穿上。”吳蘭說道:“你可別出去吵吵啊,這事兒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是我就納悶了。”那個叫伊迪的女孩子雙手叉著腰:“他這麼一個大老爺們有啥子好的,咱們學校那些小帥哥,隻要你喊一嗓子,誰不樂不得跟你在一塊睡覺啊,你犯得著找他嗎?”
“她就稀罕我會玩兒,咋的吧?”張福根抱著吳蘭扭到自己的身後:“你想我還不幹呢。”
“我要你?你發燒了吧?”伊迪瞟了張福根一眼:“就你那玩意兒,我害怕你有病呢。”
“我有啥子病,我這玩意紮進去整死你。”張福根最討厭別人說他有病了,整的他好像是一年都不洗澡的,其實他一年至少洗;兩邊澡。
“玩意大有啥子用啊,幹邋遢還是邋遢。”伊迪說道:“一瞅你就不是個啥子好東西,吳蘭我跟你說,這家夥藥都買好了,估計就是給你吃的,這藥對身子不好,咱可不能多吃啊。”
“啥子藥啊?”吳蘭腦袋露了出來。
“我一琢磨你就不知道呢,是避孕藥,事後的,他早就有著心思了,要不咋不買普通的呢。”
“是嗎?”吳蘭挪到張福根麵前:“要是我不洗澡的話,你是不是也有這打算了?”
“就是啊,他這心思明擺著呢。要不能老早的就買藥過來嗎?”伊迪在一邊添油加醋火上澆油:“像這種男人你就得好好的收拾他一頓,要不然他不老實。”
“不是,我這藥是給我小姐買的。”張福根隻能解釋:“我小姐前天跟人睡覺,剛好她說不是安全期,而那個不是個東西的男人偏偏就射到她身子裏邊去了,我小姐不好意地來買藥,我就過來幫她買了。”
“你說的是真的?”兩個女孩子都半信半疑。
“真的,我發誓,我要是撒謊,以後我這東西都不好使,再也硬不起來。”可能是心理作用,張福根的家夥還真就萎靡了一下。
“成,這回我就相信你一次。”吳蘭表現出了對張福根的信任。
“你還有啥好挑撥的,我都知道你的居心。”張福根這才針對起伊迪:“你不就是沒嚐著我的大家夥心裏不得勁兒嗎?”
“你那玩意兒給我都不要。”伊迪抿著嘴:“也就是自己當好東西吧。”
“也不誰那會兒還跟我說要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呢,雛。”
“你說誰是雛啊?”伊迪急了:“跟我上過床的男孩子多了。”
“你也就是吹吧,這年頭誰不會吹啊,我還說哪個哪個明星跟我上過床呢,你信啊?”張福根繼續氣伊迪:“你敢跟我當著吳蘭的麵試一下嗎?隻要我的東西捅進去我就知道你是不是雛。”
“敢,我怕你啥啊?”伊迪徹底的被激怒了:“不就是讓你捅幾下嗎,我才不怕呢。”
“好啊,那就讓吳蘭當個見證人。咱就幹幹,我看你就是個雛。”張福根對於這種好事從來都是來者不拒敢於挑戰的。“誰要是不敢誰就是王八蛋。”
“好,誰不敢誰就是王八蛋。”伊迪也不甘示弱,估計也是屬於那種來者不拒照單全收類型的。
“那你還在那磨蹭啥呢?趕緊脫了衣服,我捅你幾下讓吳蘭瞅瞅。”張福根心中竊喜,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典型的胸大無腦。這回又能撿了一個大便宜,隻要她把衣服脫了,露出玉門,我大家夥拱進去,就是我說了算,幾下隻是那麼一說,不整到她跪地求饒我就不姓張,搞不好還能算上吳蘭,來一個壯觀的3.P。
“脫就脫,我還能怕你個土包子。”說著話伊迪就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拉開拉鏈,解開褲子上的扣子,人坐在了裏麵的椅子上,露出了自己毛乎乎的玉門。“你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