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晚上找你去。”張福根撲哧抽回手,幫著林琳提上了褲子:“嫂子,你那兒可真強,淌出來的水都夠洗澡了。”
“你淨胡說,這麼點水就夠你洗澡?”林琳站起來整了整衣服:“福根啊,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記得一定要來哦,一定要來。”
“知道了,不能忘了。”張福根應著。
張福根早上扒了一口飯,也沒啥子好吃的,就想著今兒反正是到鄉裏去,就去吳蘭那兒蹭一頓去,也不知道她今天有沒有課,看看日期,是周日,應該在家。
出了門兒,張福根準備坐方便車去,在門口站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著方便車,倒是碰到了馬長川兩口子:“你們倆幹啥去啊?”
“去鄉裏。”馬長川坐在摩托車上說:“打算給你嫂子買兩套衣服去,這不,她的衣服都穿舊了,也得換幾套了。”
“好啊,我正愁著去鄉裏沒方便車呢,就坐你的摩托吧。”張福根也不等馬長川說話,就跳上了摩托車。雙手支在摩托車的後架子上:“走吧。”
“你坐穩當了啊。”馬長川交代。一擰油門,摩托車嗖的一下子就竄了出去,差點就把張福根甩到了地上。
“你慢點啊,”張福根喊著。
“你說啥?我啥都聽不著啊。”馬長川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風的上遊,所以他說的話張福根能聽見,張福根和蘇巧雲在風的下遊,他們說啥馬長川都不見。
馬長川的摩托車這麼一聳,張福根的手脫離了車子的後架,一下子就抱住了蘇巧雲,兩隻手抓在了她的兩隻兔子上,張福根的這一舉動絕對是無心的。被抓的蘇巧雲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張福根心想,這是明擺著讓老子抓呢。那好,我抓我抓我抓抓抓,一通神抓下來,蘇巧雲依依呀呀的聲音順著風聲就飄了過來,在張福根的耳邊久久的回蕩著。這樣都成?張福根笑著,手向下一滑,想解開蘇巧雲的褲子看看會不會有點反應,滑倒了她的腰上一摸,沒有腰帶,這娘們幾天穿的是鬆緊帶的褲子,張福根的手很輕鬆的就貼著她的肉皮滑了下去,滑著滑著就不滑不動了,停在了蘇巧雲的那堆小毛毛邊上,因為倆人都是坐著的。一來是張福根的胳膊不夠長,二來是蘇巧雲的玉門壓在了摩托的座位上,根本就碰不著。
這樣也挺好,張福根就摸著蘇巧雲的毛毛玩了起來,一根一根的數著。
車子此時已經出了村子,在路上一陣狂飆。
蘇巧雲的身子突然就往後一仰貼在了張福根的胸膛上,她這麼一仰,玉門就隱隱的漏了出來,張福根的手用力的往下一滑,碰觸到了蘇巧雲的兩瓣花瓣,輕輕的撥弄開,又到頭了,在想進一步已經不可能,除非蘇巧雲的身子再往上動一下。索性,張福根的手指就在她的兩瓣花瓣中間翻雲覆雨起來。
“你的膽子真不小,在車上也敢弄。哦。”蘇巧雲的臉貼在張福根的臉上,輕輕的說:“你就不怕馬長川看見啊?”
“我有啥怕的。他專心的騎著摩托呢,這兒的道又不咋好,他敢回頭瞅嗎?”張福根的嘴巴貼在蘇巧雲的耳朵上說:“他現在還天天晚上折騰你啊?”
“恩。他啥都不整,還是那樣,直接上來就進去,然後一會兒就完事兒了。”蘇巧雲把著張福根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裏麵,按在自己兩隻兔子上:“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還是你厲害,最知道疼我了。”
“哈哈,你那兒現在被他進入的時候還疼嗎?”張福根問:“有沒有我第一次進去的時候疼啊?”
“都啥時候了,還疼啥了,就感覺他那玩意兒沒你的粗,進去了也不舒坦。”蘇巧雲嬌嗔的說道:“還是想跟你好好的搞搞。啊~~~~~~~”蘇巧雲叫了一聲,因為路上的坑坑包包很多,剛才路過一個高包,馬長川的摩托又騎著很快,由於慣性作用,蘇巧雲的身子一下子就飛了起來,而此時張福根的手指剛好順著她泛濫的玉門口滑了進去,捅的她好不舒坦,身子落了下來的時候,張福根的手又再次滑出,像是男人的一次衝刺一樣。搞的蘇巧雲的身子酥酥軟軟的,更加無力的貼著張福根。
“咋了?剛才是不是老舒坦了。”張福根笑著繼續撥弄起她的花瓣,濕濕的花瓣摸上去軟乎乎的,還很柔嫩。女人的這個東西長的就是好。“要不咱再讓他快點,一顛簸,你就更舒坦了。”張福根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