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李德順的婆娘都受得了,你怕啥的。”張福根抿嘴一笑,抖動了幾下。“姐,你摸摸吧。”
張翠玲放下褲衩子,愛不釋手的摸了幾下:“弟,你這家夥咋就這麼大呢。”
“我這是喝酒了,不喝酒比這還大呢。”張福根說道:“紮進去,就像是一根木棒一樣。”
“是嗎?”張翠玲說道“瞧你說的怪嚇人的,還跟木棒一樣。”
“我說的那個意思啊,就是說我這家夥硬還粗。”張福根解釋:“要真跟木棒似的帶著刺,還不美透你們女人了。”
“你淨犯渾,那帶著刺不紮的厲害,咋還能美透了呢。”張翠玲的手拽著張福根的褲衩子給他提了上去:“走吧,咱快點。”
“好嘞,小姐,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啊。”張福根笑著站起來穿上了褲子:“咱晚上你可得幫我把那點玩意兒搞出來。”
“恩,不過你不許欺負姐的身子,姐幫你弄,聽到了嗎?”
“聽到了。”張福根揚著頭吹起了口哨,摸摸自己的大家夥,心說,小子,晚上有的你享受了,千萬給我掙點氣。別他媽的伺候不好我小姐。
換好了衣服姐倆一路有說有笑的就去了林琳家。當時林琳正在外麵抱著一抱柴禾,可能是準備做飯了。
“嫂子,咋?知道我要來,做上飯了。”張福根笑著打招呼。
“你個臭小子,可算是來了,還以為你不想看對象了呢。”林琳放下柴禾,彈了彈身上的塵土迎過來:“你小子死哪去了,我到你家去了好幾次了。”
“我出去喝了一點酒。”張福根說道:“這不聽說俺那個小老婆來了,急忙就趕過來了。”
“少貧嘴了,人家能不能看上你這個毛頭還不知道呢。”
“你不是說一來一個準嗎?”張福根輕皺眉頭:“要是不能成的話,我就不看了,怪浪費時間的。”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急著呢,趕緊進屋。”
三個人進來屋子,一進去張福根就愣住了,果然,隻見這個女孩子眉清目秀,長的那是沒話說了,漂亮的比仙女還仙女,當時張福根就感覺這哈喇子要淌出來了,這樣的女孩子要是騎著好好的幹上一場,媽的,不要命了。
“還傻愣著幹啥,我跟你說,這就是我妹子,王英。”林琳推著張福根坐下來。
“我叫張福根。”張福根笑著說。
“你好。”王英很開朗大方,跟張福根攀談起來:“聽說你家裏挺窮的。”
“咋?你嫌我家裏窮啊?”張福根一陣鬱悶。
“沒有,我要是嫌你家裏窮就不過來看了。”王英說道:“你會啥子本事嗎?”
“要是幹仗算是本事的話,我就這本事了。”張福根跟王英一攀談上,林琳跟張翠玲就出去嘮嗑了。“我也聽說你以前幹過那事兒。”
“哪事兒啊?”王英問。
“就是倆人睡覺那些事兒。”張福根仗著一點酒勁問:“那你以後要是跟我成了,咱沒結婚前能不能幹那事兒啊?”
“不行,這可不行。”王英盯著張福根說道:“那事兒隻能結了婚才幹,不結婚,我不幹。”
“哦。”張福根心說,你就跟老子裝純潔鳥吧,沒到那時候呢,到了那時候,你巴不得幹呢:“你一共做了多少次啊?”
“就一次。”王英豎起了一根手指。“這事兒我姐沒跟你說嗎?”
“說了,我是想知道一下你一共幹了多少回,心裏也好有個底。”張福根抿著嘴問:“那次你啥子感覺啊,那個膜子破了是不是特別的疼呢?”
“你咋子淨問這事兒呢。”王英有點不好意思了:“這事兒哪能隨便問啊。”
“我就是問問。不想說就算了。”張福根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王英的穿著,上身是一件很小的T恤,是一條短的,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這些穿著在農村一般是很少見的,除了見過陸小梅穿一次,張福根這是第二次見到這樣的穿著,不禁下麵又隆了起來,往王英的身邊挪了挪說:“你穿的這身衣服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