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瞅管啥了,你穿不就是給人看的嗎?”張福根嘿嘿一笑:“姐,你咋又換了一身啊,昨天的還是白色的呢。”
“昨天的都被你給搞髒了。”張翠玲道:“趕緊把扇子給我。”
“搞髒了?我就拱了幾下就髒了?有那麼邪乎嗎?”張福根扔過去扇子,接著問:“姐,你昨天晚上有反應了吧,我看你一直都咬著嘴唇子,憋夠嗆。”
“你在胡說,姐姐以後真的就不理你了。”張翠玲生氣的撅起小嘴。
“不是胡說,根本就是這麼個事兒嗎,你當我是傻子啊。”張福根不以為然的辯駁:“我昨天就是沒摸你下麵,保證是一灘水。”
“賊小子,你是不是那種東西看多了,啥都知道。”張翠玲說道:“以後你少看點那東西,不利於身心健康。”
“那都是知識,要不我咋能知道你下麵濕乎乎呢。”張福根撇著嘴笑:“這都是書上說的。”
“你呀,我真是拿你一點招都沒有,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張翠玲白了張福根一眼:“一天到晚的瞎琢磨。”
“姐,我陪你睡吧。”
“滾。”
“姐,我問你個事兒。”張福根一本正經起來:“你以前在城裏跟男人睡過,現在就不想嗎?”
“想我有啥子招。我一個女孩子總不能拽過來一個男人就說我想睡覺了吧。”張翠玲說道:“哪像你小子那麼邪行。”
“你說你想,我也想,有啥不能幹的呢?你老惦記著咱倆是親戚,你啥都不想,眼睛一閉。擎等著享受不就行了嘛?”張福根不解的說道:“你不還說我的家夥大呢嗎?被我幹過的人都說要死了,我也讓你要死一把吧。”
“被你幹過的人?你幹過幾個了?”張翠玲指著張福根:“不許說謊哦。”
“就李德順婆娘一個。”張福根深知說走了嘴,堆著一臉的笑。
“胡扯,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昨天送林琳就啥都沒幹?”
“啥都沒幹啊?”張福根攤著手強調:“我真的啥都沒幹。”
“你啥都沒幹會那麼長時間才回來,準沒幹好事兒。”張翠玲道:“快說,你們倆到底幹啥了?”
“說就說,我怕啥的,昨天晚上我送她回去後,她就要求著要幹,我就幹了,她留我在她那兒住,我沒住。”張福根坦白交代。
“那你跟她做那事兒的時候是啥子感覺啊?”張翠玲托著下巴好奇的問。
“也沒啥子感覺,就是捅進去,剛開始沒進去的時候還挺興奮的,後來真進去了也就那麼回事兒了。”張福根心說,小姐啊小姐,你能問這個問題就說明你現在相當的需要一個男人。可是又總是不讓我幹,這可咋整呢。“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說女人的那兒都不一樣,幹著咋就都差不多呢。為啥啊。”
“那誰知道啊?”張翠玲接著問:“那個林琳是不是特能叫啊。”
“恩,被我幹的女人都能叫,他們說我的家夥大,林琳還說了,被我的這個大家夥伺候了一回,以後跟二狗子幹都不能有意思。”張福根自豪的說道:“我這大家夥可是每個女人都盼著要的,就是某些人想要有不敢。”
“死福根,你這是拐著彎說誰呢?”張翠玲連這話的意思都聽不出來就是傻子了。
“我誰都沒說,你別瞎想啊。”張福根擺擺手自語起來:“你說這麼大家夥,咋就有人嚐不著呢,真可惜了,聽她們說,我這一紮下去,魂兒都沒了,整個人都能飛起來。”
“真的?她們都這麼說?”張翠玲有點躍躍欲試的意思。
“恩,都這麼說的,還說跟我做有被挑起來的感覺。姐,那個挑起來是啥子感覺啊?”
“哎呀,你說男人,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張翠玲的臉蛋子通紅,手上的扇子也不搖了。好像十分渴一樣,吧嗒著嘴巴:“你那個家夥是怎麼長的呢,那麼大,真受不了,我想一般的女人也都受不了。”
“姐,你要是還惦記著咱的大家夥,我就給你看看吧。”張福根說著就要解開腰帶。
“不行,大白天的,道上走人都能看見。”張翠玲阻止。
“那要不咱就晚上吧。”張福根試探性的問。“晚上我給你好好的擺弄擺弄我的大家夥,你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