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你給我喝的是啥子湯啊,咋喝完了渾身都不自在呢。”張福根說。
“別問了。說了怪難為情的。”張翠玲低著頭,臉上通紅一片。
“有啥子難為情的,不知道你給我喝的啥湯,我才難為情呢。”
“是鞭湯,我好不容易掏來的,你可別喝糟蹋了。”張翠玲小聲的說。
“啥子鞭湯?”張福根一愣,隨即明白了:“這是啥子鞭啊,咋這麼粗實呢?”
“驢的,集市上買的。”
“嘿嘿,我說我喝了咋這麼不舒坦呢。”
“你哪不舒坦啊?”張翠玲抬起頭看看張福根,以為他喝得太猛,頭疼之類的。
“這兒唄。”張福根摸摸自己的大家夥:“搞的我快炸了一樣。”
“你淨胡說,跟姐咋能說這些話呢。”張翠玲瞄了張福根那裏一眼,繼續低下頭。
“那有啥子不能說的,這說明你的這個湯好使啊,喝了就見效。”張福根低著頭看了張翠玲一眼:“姐,你還真不好意思了,你在城裏不是都跟人了嗎?咋還這麼靦腆呢。”
“傻弟弟,這事兒你以後不能當著女人的麵說。會臊死人的。”
“這就害臊了啊,又沒讓你摸,你有啥子好害臊的。”張福根說這話的時候,家夥猛的一真抽動,好像馬上就要爆開一樣,要求也特別的強烈。
“胡說,你那東西咋子能讓姐姐摸啊。”張翠玲又偷偷的瞄了一眼。
“咋就不興摸了,你是我姐啊,有啥子不行的。”張福根抓著張翠玲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家夥上麵,隔著褲子帶動著張翠玲的手摸了幾下:“你看,這有啥子,又沒讓你脫.光了讓我幹。”
“你不能這樣,叫人看見了說咱亂.倫的。”張翠玲急忙抽回手,雙手不住的在胸前搓著。“姐先回去了,你把這些東西都吃了吧。”
“姐。”張福根拽著她的衣服:“你這湯忒猛了,搞的我現在真有點受不了,要不你幫我把我那點東西搞出來吧。”
“不行,姐怕人笑話。”
“我都不怕,再說了咱家裏現在不是沒人嗎。你就用手給我搞出來就行,你在城裏跟人幹過,有經驗,我不會。”張福根拽著張翠玲的手,不由分說的就塞進了自己的褲子裏麵。
碰到了張福根的那家夥,張翠玲渾身一激靈:“弟,你這玩意咋這麼大呢?”
“大嗎?”張福根解開腰帶,抽出自己的東西放在張翠玲的麵前。
“大,比我在城裏見到的要大上一圈呢。”張翠玲吃驚的望著:“真大。”
“那你幫俺弄弄,沒準還能大呢。”張福根拽住張翠玲準備抽回去的手,握在了自己的家夥上:“姐,就算是幫我一個忙。”
“不行,我還是得回去了,這事不是咱倆該幹的事兒。”張翠玲猛然抽出手,跑了出去,走到窗口的時候偷偷的看了張福根那家夥一眼,紅著臉跑出了院子,她前腳剛出院子,後麵就進來了幾個人,帶頭的是吳大疤。
張福根趕緊提上褲子,收回家夥,迎了出去:“你他媽的又來幹啥來了。”
“哎呦,還這麼牛氣呢。”吳大疤笑笑:“咋?還想跟哥們練練啊。”
“練個頭,你說,你到底想幹啥?”張福根警覺的抄起身邊的鐵鍬,隨時準備戰鬥。
“我是來要錢的啊,你拿了我三萬塊錢,啥時候給我啊?”吳大疤猙獰的笑笑,好像沒把張福根手裏的鐵鍬放在眼裏。“我今兒來呢,就是取錢來的。”
“我啥時候拿你三萬塊錢了。”張福根皺起眉頭,他確實是沒拿過吳大疤的錢。
“你忘了,你管李德順要的那三萬塊錢就是我的,我現在來要回去。”吳大疤恬不知恥的笑著。
“滾球的,那是他禍害我小姐應該給的。”
“可那錢是我的啊,我又沒禍害著你小姐。”吳大疤攤開雙手:“要不你把你小姐也給我禍害禍害。”
“不要臉的玩意兒,你趕緊給我滾,錢肯定是沒有了,有能耐你整死我。”張福根鐵鍬一扔,走到吳大疤的跟前:“你來啊,來啊。”
“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後我還來要錢,那時候你要是再沒有,咱可就有的帳算了。”吳大疤轉身,揚手,帶著人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