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川啊,你真的不中用?”說話的應該是馬長川的新媳婦。“那可咋整啊?要不咱去大醫院看看吧。”
“都看過了,就是不管用。”馬長川垂頭喪氣的說道:“我這不天天補著呢嗎?等過段時間瞧瞧效果吧。”
“你這麼老是不中用的話我倒是沒啥子意見,可是我家裏那邊我咋說啊。”馬長川媳婦的聲音很低,由於是在夜裏,本身就安靜,所以張福根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回去我媽肯定得問我咱倆的那事兒,你說我咋說好呢?”
“你就說做了就完了唄,你說見紅了,我聽他們說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
“是嗎?我最怕疼了。”馬長川的媳婦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是滿臉通紅,張福根想。
“別怕,等我治好了,就讓你嚐嚐當一個女人的滋味,一開始是疼,以後就很舒坦了。”馬長川安慰自己的老婆。
“恩,那你快點好起來,反正都有那天。”
“走吧,回屋睡覺。”
他們走後,張福根也回去了,想著兩個人剛才的談話,張福根這小心髒就開心跳上了,咋說也得想個辦法把馬長川的老婆弄到手,人家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雛呢,高低得騎上。
早上起來,張福根照著鏡子打扮了一下,趴在自己家跟馬長川家的牆頭上喊:“長川啊,長川。”
“啥子事兒啊?”馬長川從屋子裏麵出來:“呀,是福根兄弟啊,找我啥子事啊?”
“沒啥子事,就是閑著沒事找你嘮嘮。”張福根淺淺一笑。
“好啊,我這一結婚都不來竄門了,自個過日子還真憋屈,快點過來,咱哥倆喝點,我這有酒呢。”馬長川擺手叫張福根。
“好嘞。”張福根翻牆就跳了過來,進屋先跟馬長川的老婆說道:“呦,這是嫂子吧,長的真水靈。”
“你就別瞎逗了。”馬長川拽著張福根上炕,讓他媳婦拿來了一瓶白酒。“瞧瞧,好東西。”
“整點。”張福根倒上了一杯,喝一口:“咋這麼辣呢?”
“白酒就這樣,抓緊整兩口菜。”
此時馬長川的老婆脫了鞋上炕坐在了馬長川的身邊,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襪子,看的人心裏癢癢的。
“來來,嫂子也喝點。”張福根給馬長川的老婆也倒上了一點酒:“不會不給我這點麵子吧。”
馬長川的老婆看了看馬長川,輕輕的抿了一口,嗆得咳嗽了好半天。
就這樣,三個人喝了起來,酒瓶一直都在張福根的手裏拿著,他留了一個心眼,得先把馬長川給撂倒,在把他媳婦整的暈暈乎乎的,那自己想幹啥就幹啥了,所以一瓶酒馬長川喝了能有一半,剩下的一半他老婆也喝了一多半,張福根隻是喝了幾口,不停的在那勸酒倒酒。
“酒沒了?還有嗎?”張福根一瞅這個馬長川還算是有點酒量,半瓶下去,愣是沒咋地。
“有。老,老婆,拿酒去。”馬長川的舌頭有點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