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五人被害(1 / 2)

“暫且顧不得那麼多了,婉兒,記得明天一早去請郎中,高老爺,我先回去了、”傻瓜說。“謝謝你,小兄弟,不知你怎麼稱呼?”高老爺感激的說。“我叫,叫方圓,這是我妹妹,唐婉兒。”傻瓜說著擺手出門而去。到了大門口,唐婉兒說,“哥啊,我和高老爺在這裏害怕,他要是壞人怎麼辦?”“高老爺怎麼是壞人呢,他的腿都受傷了,真要是壞人,他跑也跑不動了,你一溜煙就跑的老遠了,不用害怕,我明天再過來。”傻瓜說著抱了一下唐婉兒,安慰了他一下,“記得關好門。”傻瓜急匆匆的向著客棧走去。快到客棧的時候,傻瓜忽然看到前麵有十多個人影好像向自己這邊跑來。難道是賊?傻瓜心中嚇了一跳,急忙躲到旁邊的一條小胡同裏。黑影經過了小胡同口,傻瓜蹲在牆邊,借著月色,依稀看見黑影頭上都帶著一個頭套,身後好似都背了一個包裹。傻瓜數了數,總共十二個人。跑起來都悄無聲響的,好似是會輕功的高手一般。傻瓜心裏砰砰的跳著,難道就是這些賊人進了客棧,試圖謀害高老爺?待到黑影遠去,傻瓜這才站起身來,跑到大街上,跑向客棧。還不知亂成什麼樣了呢。傻瓜心想。砰砰砰!傻瓜使勁的敲著客棧的大門。大門開了,傻瓜一頭闖了進去。是牛掌櫃親自開的門。“那些賊向西跑去了,牛掌櫃?”傻瓜氣喘籲籲地說。“賊?什麼賊?”牛掌櫃打著燈籠,奇怪的看看傻瓜,“方圓,你跑哪裏去了,我還以為你在房間裏睡覺呢?”“什麼賊?”看著牛掌櫃莫名其妙,一臉無知的樣子,傻瓜愣住了,客棧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牛掌櫃竟然不知道?“客棧裏,咱們客棧裏,不是進賊了嗎?”“進賊了?我怎麼不知道啊?你咋知道進賊了呢?快,找找馬武問問,看他是不是在後院裏。”一聽自家客棧進了賊,牛掌櫃臉上變色,把燈籠遞給傻瓜,讓他去後院找馬武。“我叫一下夥計們。”傻瓜接過燈籠,進了後院。“馬武,馬武。”傻瓜打著燈籠在後院裏叫。沒有回應。傻瓜心裏一緊,難道說馬武遇害了?“馬武,馬武!”傻瓜叫著,一邊在幾個小雜物房裏逐個看著。“馬武!”傻瓜在一間小空房裏看到了馬武。穿著大衣,正坐在一塊木頭上打瞌睡呢。“嗯,嗯,怎麼了?”馬武一激靈,抬起頭來,看看是傻瓜,急忙站起來。“你怎麼打瞌睡呢?出大事了?”傻瓜心裏埋怨馬武,也慶幸馬武沒有啥危險。“啊,出什麼事了?”馬武驚慌的問。“有賊人進了客房啦,你在後麵沒看見人嗎?”傻瓜說。“有賊人?不會吧,我在這裏剛打了個瞌睡啊。”馬武說著,拔出腰中的鋼刀,“走,去看看。”二人跑進客棧裏。“牛掌櫃,牛掌櫃。”傻瓜叫道。牛掌櫃的房間就在大堂一邊。牛掌櫃房間的門打開,屋裏亮著燈,牛掌櫃走出來急忙回身把門帶上。關門的一瞬間,傻瓜向裏撇了一眼,愣了一下,裏麵坐著一個人,側麵怎麼那麼像杜老爺呢?杜老爺,怎麼會在這裏呢?以前晚上他可是從來沒來過客棧呀。傻瓜剛一想,就被牛掌櫃的話打斷了思路,“走走,趕緊去樓上客房看一看。夥計們一會穿好衣服就上來啦。”三人匆忙的向樓上奔去。馬武拿著鋼刀在前麵,傻瓜打著燈籠。“你在後院沒發現什麼人進來嗎?”牛掌櫃問馬武。“沒啊,沒看見,也沒聽見啥玩意啊。”馬武說。上了樓,從第一間客房開始搜,推推門,關著,再敲門。“去南邊,牛掌櫃,那個高老爺的房間看看。是那裏進了賊人。”傻瓜說。“哦,好,走。”牛掌櫃說著臉上有些變色,瞅了瞅傻瓜,“你知道那個房間出了事啊?”“是,快去看看。”傻瓜說著,和他們跑到了南首高老爺的房間,門虛掩著,三人推門進去。裏麵四張床,隻有靠近門邊的一張床上睡著人。是宮管家。傻瓜提著燈籠推了推了推他,沒反應。“宮管家!”傻瓜又推了推。還是沒動。馬武伸手一試宮管家的鼻息,“壞了,沒氣啦。”“啊?死了?”牛掌櫃驚叫一聲,伸手也試了試宮管家的鼻息。傻瓜心裏顫抖著,這些賊人心真狠。牛掌櫃俯身一看,宮管家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被人勒死的。”牛掌櫃驚恐的說著,抬頭打量一下四周。“那高老爺呢?”馬武提著鋼刀在屋裏打量一圈,走到窗前,窗子開著,“高老爺莫非是跳窗跑了?”“去隔壁看看。”牛掌櫃顫抖著聲音。三人又進了隔壁房間,門也是虛掩著,四張床,睡著四個人。鼻息全無。脖子上俱有勒痕。兩個大木箱子在地上敞開著,裏麵除了一條金鏈子之外,啥都沒有了。“殺人劫財啦。”牛掌櫃目瞪口呆。都死了,五條人命啊。傻瓜和馬武也驚得麵麵相覷,這可是大案子啊。“趕緊報官。”牛掌櫃清醒過來。“方圓,你趕緊去知府衙門報官,馬武,你趕緊領著夥計們把守住樓下,和高老爺的房間。”“好好。”傻瓜領命而去。夥計們這時都穿好了衣服,站在大堂裏。傻瓜去後院牽了馬匹,上馬飛奔去了知府衙門。不到半個時辰,衙門大批官差蜂擁而來。圍住了客棧,仵作進入房間驗屍。牛掌櫃讓傻瓜進房間內歇息一會,等待官差問話筆錄。一個時辰過去了,傻瓜出了房間,剛一露頭,幾個官差跑了過來,一擁而上,把傻瓜綁了起來。“幹嘛要綁我?放開我?”傻瓜掙紮著。一個捕快伸手給了他一巴掌,“老實點。跟我們回衙門。”“放開我,我又沒做壞事,幹嘛綁我?”傻瓜大叫。一個捕快拿了一塊破布塞到傻瓜口中,讓他說不出話來,隻是嗚嗚做聲。傻瓜被押到客棧大堂,眾多官差,知府,仵作,牛掌櫃,還有夥計們,都站在大堂裏。牛掌櫃。傻瓜想叫出聲來,但是沒法子,隻能看著牛掌櫃,期待著他開口說話。牛掌櫃一臉氣憤之情。一個捕快端著一個盒子走過來,上麵躺著一柄鋼刀。“看看,可是你的鋼刀?”知府大人長臉鼠目,陰沉著臉問傻瓜。傻瓜看看盒子裏的鋼刀,點了點頭。是我的鋼刀,可是,刀上怎麼有血跡呢?“帶走,明天再行審問。”知府擺擺手,命令捕快們把傻瓜押走。“你們幾個,趕緊去方圓房裏搜查。”一個捕頭指揮幾個捕快。怎麼回事?牛掌櫃怎麼不為我說話呢?傻瓜心裏大驚,這是要把我抓起來審問?傻瓜回頭望著大堂,而大堂裏的人都以憤恨的眼睛看著他。驚恐的傻瓜突然注意到,大堂裏怎麼沒有一個客人呢?傻瓜被關在知府衙門,直到天亮,腦子裏也沒有梳理明白。第二日升堂問案。傻瓜一被壓上大堂,知府二話沒說,先令衙役打了二十殺威棒,打的傻瓜慘叫連連,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知府首先問話,傻瓜的姓名年齡籍貫。傻瓜說了自己叫方圓,胡亂說了自己是青州某地人氏,孤兒一個,四海為家,幾個月前流落至此,進入杜家客棧做工一事。“方圓,你可知罪?”知府一拍驚堂木,大聲喝問。“大人,方圓不知所犯何罪?”傻瓜忍著疼痛說。“大膽賊人,速將你勾結其他賊人,圖財害命,謀害旅客高在望,宮新安等六人的經過從實招來。”知府喝問。眾衙役齊聲呼喊,威——武——傻瓜懵了。“大人,我沒有勾結賊人圖財害命啊,這事客棧牛掌櫃可以為我作證啊。”“還敢狡辯?來人呐,宣證人牛一宣上堂。”知府大人鼠目一瞪。牛掌櫃走上大堂,見過知府,“見過蘇大人。”蘇大人按照慣例問過牛掌櫃的性命年齡籍貫。“證人牛一宣,你將你昨夜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講來。”蘇知府說。傻瓜滿懷希望的看著牛掌櫃。“昨夜,我正在房裏睡覺,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我開了門。我客棧的夥計方圓,就是他。”牛掌櫃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傻瓜,“突然神色慌張的闖進來,那時大約接近醜時吧,我以為他在房裏睡覺,他自己卻說是出去了一趟,他進了房間休息,我呢,既然已經起身了,就叫著我店裏的值夜人馬武去樓上巡視一番,卻發現我店的客人高在望一行人都被害身亡了,隻有高在望本人下落不明,我一看出了命案,趕緊下樓去讓方圓報了官。我把店裏的夥計們都叫醒了,守住客棧,等到眾位大人趕來,進房檢驗,在房內發現凶器鋼刀一把,是方圓平時所用,這點,方圓已經當場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