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搖了搖頭說:“我打算晚上上班的時候再起來。”“那我先走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呢,電話聯係吧。”我說。桃子也沒再挽留我什麼,就這麼任由我走了。我很快到隔壁屋裏交上風叔,我們一起就這麼走了。我和風叔走的時候,其實此刻的桃子在站在窗戶口看著我。此刻的她點上了一根煙,隻是我沒看到這一幕。很快,桃子接到電話:“桃子姐,目標已經走了,我們還要不要抓住他了。”“不用了。”桃子說。“如果不抓他的話,那上次他救走李家大少爺的這筆帳怎麼算啊?”電話裏的人說。“那就不是我們管轄的事情了,上麵也沒叫到就讓我們抓他。”桃子說。“桃子姐,這件事情您跟老板解釋,我們就不說什麼了。”電話那邊說完掛上了。桃子可是有點棘手了。這次本來是可以抓到我,然後轉到車裏拉回去的。可是自己把她放了。如果說上次是自己故意放他們走來向扯淡索取記起她的事情,那麼這一次到底為何故呢?誰都不知道,隻有桃子自己知道。桃子親自放走了我,回去她可真的不好交代了,她老大是個殺人魔王,這家夥可是個很角色。可是桃子既然把我放走了,那他就一定是她太私心化了。那他的老大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我隻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要帶她走的。風叔是無論在什麼地方,他都是閉著眼睛,就是說話也是閉著眼睛,他這樣真的讓人家覺得他跟死了差不多。正當我想著的時候,車立即刹住了,我身子超前一傾,差點一頭杠在地上。我忙說:“你這是怎麼開車的。”還沒等司機回答,我就知道壞了,搶劫的。不是吧,怎麼會有搶劫的呢。光天化日之下啊,也太膽大了。很快,歹徒就出現了。他們用長筒襪套住自己,這可是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場麵,沒想到現在在這裏看到了。這要是擱在平常我恐怕是很害怕的。可是現在有豪叔在我麵前,我怕什麼,我什麼都不用怕的。隻要他們敢動我,我想風叔一定會給他們揍死的。很快收錢的就走到了我的身邊,那人朝我說:“有錢就快拉出來,別磨蹭,磨蹭能發財啊。”我可是不想給他錢的,我不能縱容他犯罪啊。我說:“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在犯罪啊,你小心被抓起來,你現在還很年輕啊。”那歹徒看著我說:“少廢話,快拿錢。”“我沒錢。”我說。“兄弟,你委屈了,錢我就不搶你的了,不過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那歹徒說。“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們機會的。”我說。那歹徒沒再說什麼,拿到錢轉身就走了。此刻我再看車上的人,大家此刻是有說有笑的。我頓時是很納悶,我都不知道他們此刻怎麼還能從容起來,剛才可是都給錢了。於是我看了看身邊的一個大媽說:“那歹徒不是搶了你們的東西嗎,你們為什麼都無動於衷。”那大媽說:“我們給他們點零花錢,幾毛錢也沒什麼的。”“不是吧,你這麼大方,那也給我點吧。”我說。“你很愛做夢。”那大媽說完不再說什麼了。我可是第一次聽到體貼歹徒的。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們那些所謂的校友,出來搶劫隻是聯係一下拍電影,他們是這個專業的,隻是為了找下感覺。隻是這也太逼真了。據說有一次嚇死一個心髒病的,那學生嚇的也頓時神經了,真是作孽啊。於是我說:“風叔,你別老跟著我了,這裏安全的很。”“那好,我去房頂上等你。”風叔說著,很輕鬆的爬到了房頂,然後在那打坐。很多年以後,我們這裏流傳著一個傳說。說一個學生被老師逼瘋了,一下子跳了幾米高,跳到了房頂上。不知怎麼的,他的頭發瞬間變白了,人也老了很多。我知道,他們說的是風叔,可是我一直不想揭穿這個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