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漢軍十萬迫古城(1 / 2)

安諾文見縉遙並不相信那道士所說,又把那皇宮衛隊已換成譽王的兵馬一事說了出來,說完分晰道:“公主自我們去魔界之後,就一心想著尋找我們兄妹,可是我們回來之後,那些皇宮衛隊卻不肯通報,可見這其中定有隱情。”縉遙一聽臉色突變道:“此事蹊蹺,皇宮衛隊一直是我掌管,為何換成了譽王的手下?你的分晰在理,如此看來皇宮裏的人已成他階下之囚,隻是他們還蒙在鼓裏不知。”安諾文又說道:“這譽王安緯儉定是假傳聖旨封鎖了皇宮與外界的聯係,他如此行事恐怕並非為了保護皇宮的安全,而是想謀反。”縉遙聽罷有些焦急起來,他深思了片刻道:“你穿上盔甲,拿我的令牌,冒充我進那皇宮裏,把情況通知給公主,若那安緯儉手下阻攔,你可相機行事拿下那些守衛。”安諾文聽縉遙如此一說,到也覺得是個好主意,當即應承了下來。縉遙喊來親兵,找了副盔甲給安諾文穿上,然後衝外麵喊道:“眾將進來說話。”眾將官呼啦啦擁進帳來,縉遙衝其中一名將軍道:“你去親兵營挑選二十名武功好的親兵,隨同安公子去皇宮,一切聽從安公子安排。”安諾文看那人時,心中一驚,此人卻和邊城的蘇三木長的極像。隻見這名將官望了一眼安諾文,然後雙手一抱拳道:“安公子,在下蘇三木,願聽安公子調遣。”安諾文心中雖然驚奇,麵上卻不露聲色道:“有勞三木將軍了,我們這就出發去皇宮。”安諾文心知這滇國是邊城的前世幻象,這裏出現邊城裏的人並不稀奇,隻是他們心念不達,感覺不到而已。臨行之時,縉遙悄悄對蘇三木道:“公主或有危機,皇宮衛隊已被那安緯儉換成了他自己的手下,他們目前阻止任何消息傳入皇宮。你和安公子就以我的名義去那皇宮,你勿必聽他將令,不可違令。”蘇三木點了點頭答道:“大將軍盡可放心,我等唯安公子之令行事就是了。”一行人出了中軍大帳,騎上戰馬急匆匆向滇城而去。回到城內,安諾文等人來到皇宮門前,安諾文遠遠地就高聲喊道:“我是大將軍縉遙,有緊急戰況需麵見滇王,速速通報。”那些守衛卻像是沒聽見一般,一個個站在原地不動,安諾文翻身下馬,一把揪住一名守衛道:“快去通報,否則誤了軍情拿你是問。”那守衛嘿嘿一笑道:“對不住您了,縉大將軍,滇王有令,危機時刻,禁止一切人等進出皇宮,任何事宜由譽王代傳。”安諾文急道:“譽王在哪裏,請他出來說話。”那守衛道:“這三更半夜,譽王早就睡下了,有什麼事明日早朝時通報。”安諾文見那守衛推三阻四不肯通報,他氣的一把推開那守衛,搶前一步到那皇宮大門前的喇叭管前就想去喊。誰知門前四五名守衛呼啦啦圍住了安諾文,大聲喝道:“大膽縉遙,你想造反不成?”安諾文一揮手衝蘇三木等人喊道:“來人,把這些延誤軍情的守衛全部捆了。”蘇三木帶著一隊親兵衝上前來,沒費多少力氣就把門前的衛兵全部捆翻在地。安諾文留下眾親兵守衛皇宮大門,交待道:“任何人不得進出,有強闖者格殺勿論。”說完一個人急步往皇宮裏走。安諾文到了大殿之上,內衛總管迎上來問道:“縉遙將軍,為何這半夜趕來?戰況如何?滇王等的心焦,至今未眠。”安諾文答道:“敵營尚無動靜,我此來就是有緊急情況需麵呈滇王。”總管急忙領著安諾文進到大殿內,那滇王此刻正坐在龍床之上焦急地等著消息,一見安諾文回來,他急問道:“前方戰況如何?”安諾文答道:“漢軍約十萬兵馬在滇城以北,尚無動靜。”滇王聞聽長舒了一口氣說:“可曾派信使問他為何來我滇國?”“信使已派出,暫未回信,不過……”安諾文說完,望了望左右,見大殿內有四五位大臣,他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那滇王見安諾文欲言又止,知道定有機密事宜欲說,於是對下麵的大臣們說:“你們暫且退下,到議事房聽傳。”安諾文待眾人都退出大殿後,近前一步對滇王道:“陛下,譽王謀反了。”滇王聞聽大吃一驚,他急問道:“你如何知道?”安諾文就把皇宮衛隊被換,一切人等不給進出,一切消息不給傳進來一事說了一遍。滇王聽罷自語道:“他這是把我軟禁在了宮中。”安諾文本想把那邊城幻境中看到的皇後參與了謀反也說出來,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那隻是幻像中發生的,真假並不確定,此時若說出口,定引那滇王猜疑。況且,自己如此幹預了事態的發展,不知會對滇國及未來邊城會有什麼影響?正在這時,安訫妍聽說縉遙回來,急匆匆趕來大殿,她一進來上前就拉住了安諾文的雙手,安諾文急抽回手說:“公主,我是安諾文。”安訫妍與那滇王聽罷均大吃一驚,同聲問道:“怎麼回事?那縉遙現在何處?”安諾文就把進皇宮受阻,然後去尋縉遙,縉遙授計叫他如此這般行事說了一遍,滇王聽罷大喜道:“安公子正好可留下守衛我皇宮,如此這般我就放心了。”於是,滇王傳殿外的大臣進殿,他也不說譽王圖謀不軌一事,隻說皇宮護衛交由安諾文負責,並當即授予安諾文殿前帶刀護衛統領一職。眾大臣見這縉遙搖身一變成了化外來的安諾文,雖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見滇王對他信任有加也就不再多疑。隨後,滇王傳令內衛總管道:“你速派人宣那譽王安緯儉進殿議事。”總管出去沒多久回來報稱:“陛下,那譽王府中隻有幾個老媽子丫環,譽王安緯儉不知去向。”滇王聞聽哈哈大笑起來,笑罷說道:“果然是叛臣賊子,大敵當前,竟然去向不明,來人啊,速速全城緝拿譽王安緯儉。”眾大臣一時不明就裏,其中一人上前問道:“陛下,為何緝拿譽王?”滇王就把安緯儉私自更換了皇宮護衛,假傳聖旨禁止一切消息入皇宮一事說了出來,眾大臣聽罷均吃驚不小,一位老臣驚道:“若不是這安諾文急時趕來,我等豈不是成了安緯儉甕中之鱉?想這漢兵入滇一定也與那譽王有關。”眾大臣在下麵議論紛紛,安諾文告退出來忙於安排蘇三木加強皇宮的護衛,把安緯儉安插的衛兵一一拿下,又把原皇宮護衛從外城駐地召回。忙完這一切後,天色已放亮,安諾文站在那皇宮最高處的大殿前,抬頭向城外正北方向眺望,卻見城外遠處狼煙四起,在山巒重疊的地平線上,偶爾冒出星星點點的火光。在這寧靜的晨光裏,在安諾文心裏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有一種大戰之前的詭異之感。正當安諾文心事重重眺望著北方時,安訫妍走了過來,她手扶著雕龍刻鳳的白玉欄杆輕歎道:“我滇國突遇如此禍端,戰火烽火映滇池,這一場景原來並非是夢中所見,今日竟然成真,但願縉遙將軍不負重望。”安諾文聞聽疑問道:“公主在夢中見過今日之景像?”安訫妍答道:“滇國毀於戰火是我夢中的幻像,也不知是為何,我自小就常常做這樣的夢,以前以為這隻不過是夢境而已,怎知現在卻成了真實的事情。”安訫妍說完望了望安諾文接著道:“因這夢境過於淒涼,長久以來我始終埋於心底,隻是對縉遙說起過。”安諾文想起在邊城所見的幻像,他突然問道:“你那母後對你怎樣?”安訫妍一聽安諾文如此問,麵露驚疑道:“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母後並非我的親娘,對我如何也不便說與人聽。”安諾文想起在邊城幻象裏所見,那滇國皇後狂笑著說安緯儉是她的親骨肉,如果此事為真,那麼,這個皇後定是與安緯儉的父親有奸情。安諾文心中想著該不該把這個事告訴安訫妍,假如告訴了她,這種事無憑無據,僅憑自己的一個幻象恐難以令人信服,反而會招來禍端。但是,若不告訴公主,萬一此事是真的,那皇後定會為了讓安緯儉登上皇位而加害公主與縉遙。安訫妍見安諾文低頭不語,又問道:“你且說為何這樣問?是不是你心中有什麼察覺?”安諾文見公主追問,隻好說道:“我此次到滇國,就是為了平息這一場戰亂,因為,你與縉遙是我和諾晴的前世之身,若是滇國毀於戰火,我那邊城恐難保全。此事天機神秘,不可道破,但你與諾晴一靈雙體,今也就說與你聽。你隻需記住要提防你那母後。”安訫妍驚道:“她會如何?難不成她會加害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