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劉遲宇擺了擺手,這會,一個打手便走上前,相比之下,徐穹確實瘦弱很多,要是被那個打手打了一拳,後果不敢想象。
何況,徐穹已經很久沒打架了。
這會,他便拔出他隨身佩戴的佩劍,劍出劍鞘。
打手沒有絲毫畏懼,做了劉遲宇多年的打手,在賭博坊打過多少架,他怎麼可能會怕。
自然,徐穹也不怕,就憑他的身手,何以畏懼,雖然不比安以墨厲害。
這會,徐穹便和那打手打起來了,那打手的力道特別大,徐穹拚力道肯定拚不過。
但那打手有些笨拙,未必躲得過徐穹的劍。
兩人打了一會,那打手顯然占下風,這會,另一個打手放開吳嬌,也去幫忙。
徐穹對付這兩個打手雖吃力,卻也能抗衡,劉遲宇見機不妙,立馬撤了。
那打手也隻好一一撤去。
隻是劉遲宇這會的好算盤被徐穹打沒了,日後,劉遲宇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下,見他們都撤走的時候,徐穹才收了劍。
這會得意洋洋的看著吳嬌,似乎這會能在吳嬌麵前嘚瑟,對徐穹來說是一件極為不易的事。
若是這次不好好嘚瑟一回,隻怕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總之,吳嬌對此有些無措和尷尬,因此她半天沒說出話來。
徐穹在那等著吳嬌的答謝,可半天沒聽吳嬌說一句話,他有點著急。
而這會,吳嬌大抵心裏很抗拒,說來,她吳嬌還從來沒給誰道過謝,所以這會麵對徐穹,她糾結的手心冒出來汗。
大抵對一個說謝,於吳嬌而言就是損尊嚴的事情,她不會做。
“怎麼,不肯說聲謝麼?”
徐穹皺了皺眉頭,眸光一直掃在她的臉上,而此刻,吳嬌臉頰的紅未消,眉頭緊皺的模樣看著他竟有點不忍心。
他想,算了,吳嬌這樣的大小姐,讓人說謝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還是不為難她了吧!
正當徐穹要走開的時候,吳嬌就有點慌亂了,腦袋嗡嗡作響,空白一片。
“謝……謝。”
吳嬌道出口了,聲音小的不行,徐穹卻聽到了,這會得意的笑了笑。
可他斂起笑意,就裝作剛才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這會轉過頭狐疑的看了吳嬌一眼。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徐穹問道。
吳嬌聽罷,麵色漲得更紅了,仿佛這會她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我說你就是個混蛋!”說完吳嬌就跑了。
見狀,徐穹有點小失落,他還以為能騙到吳嬌對她再道謝一次的,看來是他想多了。
徐穹聳了聳肩,不由得笑了笑,可還真是吳大小姐,性子就是這樣。
說來自從那一次,徐穹感覺他的生活總是少不了吳嬌,好似他去哪都能看見吳嬌的身影。
徐穹懷疑他被吳嬌纏上了,想起安以墨之前被吳嬌纏著,日子過得一點也不順暢。
因此,他隔天就離開了蘇家,回到漁城去了。
這事吳嬌肯定不知道。
自從以後,蘇家平靜無奇,吳嬌卻經常來蘇家,漸漸和蘇綿綿聊上來了。
大抵是因為蘇綿綿和吳嬌曾經的糾葛解決了,所以這會成了朋友,聊得比誰都好。
自然,吳嬌和蘇綿綿一塊,至於想了解誰就不得而知。蘇綿綿倒替那個人感到悲哀的,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以至於會被吳嬌纏上。
而都城劉家的劉遲宇也日常找徐穹的麻煩,關鍵徐穹回了漁城,找他麻煩也相當困難。
這會蘇家,徐穹回漁城了,蘇清雨沒有辦法再起蘇綿綿,這會比誰都要惆悵,仿佛日子可以過得挺好。
蘇綿綿看向蘇清雨,她要不要將蘇清雨的那些事告訴她呢?
實際,蘇夫人並不希望蘇清雨知道,可是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瞞一輩子的……
這些日子,都城的天氣都很好,一向晴空萬裏,這次,仿佛天氣轉變有些突如其來。
烏雲密布,整個都城陷入一片黑暗,清晨仿佛成了夜晚,黑得看不見星,白天烏雲密布是看不見星星的。
隻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都城陷入了黑暗,即將閃電雷鳴,下起傾盆大雨。
都城街上的人紛紛進了自家的屋子。
蘇夫人讓下人準備了一頓早點,幾人在客堂用飯。
隻是此刻,氣氛無端變得壓抑,蘇夫人看著外頭,似乎回想起了以往的那一刻,這會心情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