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聞言,心中奇道:“這路換莫不是對於八州的事情一概不知?怎的會這樣問我?哼,他身為八州仙尊,怎會不知此事,定然是試探於我。反正這件事人盡皆知,想來師父也是不會怪罪。”
想到這裏,周毅便如實道:“八州修真界麵對來自軒轅界,巫族和我朝暮天宮的聯合進攻。雖然有軒轅界叛逆助陣,但也是寡不敵眾,早在一個多月之前便已經陷落。眼下整個八州大陸之人,無論仙凡,都已經是我朝暮天宮的奴隸。”
想來是周毅經常說這些話說的慣了,此時說著說著,竟然還露出洋洋得意地神色來。待聽到陸渙一聲冷哼之後,才驀地覺察到不對,急忙收了姿態。
陸渙卻也是懶得管周毅,繼續問道:“此時八州除了你們朝暮天宮的人,還有那些人駐守在上麵?”
周毅道:“整個巫族由於巫族大陸上麵靈氣匱乏,已然舉族遷至八州大陸,並且他們的聖女江悠悠,在下個月與我師父結為道侶,舉行慶典。”這周毅頗沒有骨氣,陸渙問一句,他便回答許多內容,倒也省了不少事。
陸渙聽到周毅言及江悠悠,心中微微一歎,旋即又是一怒,暗道:“哪怕你與我有舊,如今卻是這般對待我八州子民,那這個仇我便是非報不可了。”
見到陸渙久未說話,周毅試探道:“陸渙,你,你可問完了?”
陸渙眼中神光一閃,看著周毅,又道:“當時你們攻陷我八州之後,可有人逃走?”
周毅奇道:“當日不是你找人將李太白等人救走的麼?”
陸渙聞言心中一喜,雖然不知道是誰將李太白等人救走,但至少他們是安全了,而找到李太白等人,卻也是有了幫手。隻是這出手相救之人卻不知道是誰,能夠從朝暮天宮手下救人,此人的修為也定然極高,若是能夠得其相助,卻是大好。
此時從周毅口中也是得到了許多消息,不過要進一步了解八州此時的情況,看來還是要自己親自去查探一番才是。
一念至此,就聽見陸渙又道:“我問你,你師父和那江??????江悠悠的慶典是在哪裏舉行?”
周毅道:“是在八州上界山河宗。陸渙,你莫非是想去搗亂?我勸你還是莫要去為妙,屆時許多大能將齊會八州上界山河宗,你去了就等於是送死。”
陸渙聽聞周毅話語,眉頭微皺,略一轉念便有了對策。隨後,陸渙看了周毅一眼,卻是手上一鬆,將周毅扔在了地上。
見到陸渙鬆手,周毅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急聲道:“陸渙,你問完了?我方才所言句句是真,你可莫要食言,這便放了我吧。”
既然自己想要的消息都已經得到,陸渙也懶得去管周毅再說什麼,而是對五行獸擺擺手,使了個眼色。五行獸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慢慢的向周毅逼近。
周毅見狀,不由心中大為驚怒,嘶聲道:“陸渙,你枉為八州仙尊,卻怎的能夠出爾反爾,你明明說要放了??????啊!”還不待周毅說完,就隻見五行獸頭頂赤紅光芒急閃,一陣烈火之後,卻是將周毅燒的連渣都沒有了。
陸渙看著地上那一處焦黑,冷笑道:“我隻是說我不殺你,卻不代表我不讓別人殺你。”
五行獸此時傳音道:“小子,眼下我們怎麼辦?”
陸渙眼中寒芒一閃,冷聲道:“既然他們舉行慶典,那我們便去觀光一番也不錯。不過眼下我們還是離開這裏,我倒要問問那流鶯為何要將我的記憶封印!”
說罷,就隻見陸渙猛然間騰空而起,四周那湖水也是無心去查探了,直接便向著對岸飛去。五行獸見狀,急忙緊跟陸渙而去。
衝破重重迷霧,一人一獸便來到了對岸,隻見岸邊依舊沒有草木,卻也是不見流鶯的蹤影。此時陸渙自殞仙潭出來,已然遲了二十餘日,不見流鶯倒也很是正常。
陸渙也不再停留,按著記憶中的路線向著前方一片茂密的林中行去。不知過了多久,就隻見正前方一座高山嶙峋,巍峨聳立。陸渙見狀,一個縱身,與五行獸衝天而起,落在山頂之上。
方一落到山頂上,陸渙麵色不由一變。隻見身前不遠處一名白衣女子正看著自己,輕聲道:“陸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