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有個垃圾桶嗎,我真憋不住了,再不放出來,下水都會憋炸!”
婓雪慧哼了一聲,也隻好往前走去,她和夏文博無冤無仇的,總不能看著他被憋壞,隻是走了沒幾步,婓雪慧就不敢往前走了,前麵黑咕隆咚,沒有夏文博作陪,她真有些心虛。
正想著走不走,身後就傳來了夏文博那馬力強勁,水壓極高的傾卸聲:“嘩嘩嘩。啪啪啪”。
靜怡的夜晚,這聲音聽著如此清晰而讓人浮想聯翩,婓雪慧的臉熱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傾聽著身後這個年輕男人陽剛而飽滿的宣泄。
婓雪慧的心痛了一下,在她心中,有一種默契叫做心有靈犀,有一種感覺叫做妙不可言,有一種幸福叫做有你相伴,有一種思念叫做度日如年,從和夏文博的那個吻之後,這些天裏,她經常的會想到夏文博,所以她不讓自己在夜深人靜時睡去,因為怕夢醒來會傷感。很多次,在夜裏,她獨坐一隅,一個人低吟,靜靜地想著夏文博,她還多少次懇求窗外的流雲將她的寫意帶去給夏文博,可是,當麵對夏文博的時候,婓雪慧又不得不收斂起自己所有的愛意和相思,讓自己裝出一副平淡的樣子。
在感情和道德的權衡中,她是矛盾而糾結的。
夏文博排掉了足足三斤多的液體,這才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咦,你咋沒走,在這等我!”
說完,他去拉她,婓雪慧一下甩開了他的手,紅著臉說:“剛摸了那玩意的手,少碰我!”
夏文博一愣,嗬嗬的笑了:“雪慧同誌,你看清沒有啊,我是用那隻手取的好吧,這支是幹淨的!”
婓雪慧嬌羞難以:“滾犢子,自己走!”
“額,發什麼脾氣啊!走就走!”
夏文博自己往前走了幾步,差點摔倒了,婓雪慧瞪了一眼他,用手扶住了他的胳膊:“你能的很,還走就走,能走嗎!哎呀,你不要用髒手摸我......”
夏文博哪聽他的話呢,就偏用手摸她,氣的婓雪慧隻喘氣,也無可奈何。
身邊的婓雪慧慢慢的讓夏文博有了感覺,偷眼瞄一下她光潔的臉龐,再看看她飽滿的胸,夏文博有了一點衝動的渴望,他克製著,不讓婓雪慧看出來,生怕她會轉身離開,進了房間之後,婓雪慧溫柔的把他扶到了床上,還幫他脫去了鞋襪,當她那芊芊玉指劃過夏文博的腳脖,夏文博猶如觸電般的抖動了起來,他的心更是怦怦跳個不停,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婓雪慧倒一幅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脫去了套裙外麵的坎肩,露出粉色的內襯,身體前後兩個凸起格外醒目,夏文博反應強烈了,他暗罵一聲,鄙視自己缺少定力。兩隻眼睛剛才捕捉到的圖像,讓他對婓雪慧完美的身材,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腦袋裏則加緊倒放著婓雪慧剛才脫去坎肩的情景。
看著夏文博圓睜大眼癡癡的看自己,婓雪慧沒好氣的說:“夏文博,你不睡嗎?”
急忙之中,夏文博應了一聲,“我在思考”。
婓雪慧笑眯眯地說:“你是不是偷窺我啊。”
夏文博想了想,說不是吧,讓人感覺太虛偽,說是吧,又太猛撞,最後一權衡,做出垂頭喪氣的樣子:“唉,還是逃不出大美女你這雙雪亮的大眼睛啊。”
婓雪慧馬上收起笑容,似乎咬了咬牙,夏文博一看這情況,心都涼了。
婓雪慧突然喊道,“你快給我睡覺。”
夏文博還以為她要說,你快給我滾出去,剛爬起來,轉向門的方向,一下子意識過來了,這是自己的房子啊,他馬上又返回來,脫去了襯衣,隻剩一條背心。
婓雪慧突然嗬嗬大笑道:“你裏麵穿衣真有特色啊,上麵是白,下麵是黑”。
夏文博說:“這是兩節式穿法,不懂了吧。”
婓雪慧當時就笑翻了。
看到婓雪慧笑得死去活來,夏文博也跟著嘿嘿嘿的,一會,婓雪慧歪著身子扶著夏文博的肩膀還是笑個不停,頓時一股香味鋪麵而來,夏文博的心裏癢的不行,從來沒感覺到一隻女人的手還有這麼大的魔力。
他兩眼盯了婓雪慧胸部一會,怕口水流出來,趕緊把目光慌張的閃開,抬頭一看,婓雪慧此刻笑得竟如此迷人,好像從來沒有對夏文博這樣笑過?
夏文博在關鍵時刻,是有點董存瑞炸碉堡的氣質,一想,婓雪慧一定也很喜歡自己,要不,怎麼會放心陪著自己到宿舍來,又想到貌似有男人要主動進攻這麼一條男式行為準則吧,對了,還有什麼生米煮成熟飯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