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很想將它打碎,碎過之後再捏合起來,從而在自己和她之間建立一種新關係,他不喜歡這種半死不活無法滲透的樣子。
“嗯,謝謝你的信任,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不把這事情給你說一下,總感覺心裏不太舒服,現在好了,我像是放下了一個包袱!”
柳紅仍然是淡淡地說:“你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和我過去一樣。坐吧,坐吧!”
“這......太晚了,我就不坐了。”
夏文博真的想走,他放下了心裏的那個負擔之後,心情好了許多,他可不想受到這個憂鬱的女人影響,敗壞了心情。
“這才幾點啊,坐吧,我還欠你五百元錢呢!”
“沒事的,等你以後手頭寬裕了再說,不急!”
可是,其實夏文博幾次要離開,最終還是被女人留住了。
他們在沙發坐著,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夜幕中高遠的天空和麻麻點點的星星,他們麵對麵坐著,隻是柳紅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客廳裏燈光黯淡柔和。
夏文博無話找話的聊了幾句,柳紅猛地站起來。
“對了,你參觀一下我的家。”她準確地拉住了夏文博的手,完全不顧他的感受。
夏文博有點暈暈的,自己並沒有參觀他家的想法,而且,似乎柳紅正在急於的想表達什麼。
在柳紅小手的牽引下,夏文博隻能有些尷尬的隨著她到處參觀,夏文博隻覺得房子大得可以住十個人,他不時地說著“真好”、“真大”、“裝修得很有味道”。
最後她拉著夏文博來到了臥室,他感覺到她的手已經很熱了,臥室隻開了壁燈,暗紅色的,氣氛有點曖昧。
一條小哈巴狗從床底下竄出來。這條狗一臉的長毛,連眼睛也看不到,卻一口扯住了夏文博的褲腿。夏文博沒有防備,比見到竄出一個男人來還吃驚,他嚇得‘哎呀’一聲跳了起來,趁機抽出了自己的手。
柳紅親昵地笑罵著:“貝蒂,你這個調皮鬼,要有禮貌,快走開!”
哈巴狗好象能聽懂她的話似的,果然又竄回了床底下。
夏文博問柳紅:“很可愛的狗!它老躲到裏麵,拉屎拉尿怎麼辦?”
柳紅自豪地說:“不會的,它像人一樣會上廁所。”
其實在參觀的過程中夏文博就心不在焉,談完了狗的如廁問題,他就不知說什麼好了,他假裝欣賞牆上的風光油畫。柳紅也在他身邊走來走去,床下的小狗又開始汪汪的叫了,夏文博在床沿邊彎下腰,向床底看小狗,床底黝黑一片,無法看清哈巴狗的位置。
“它一定是躲起來了!”
柳紅說著,也在夏文博的身邊趴了下來,靠在了他胳膊上,夏文博察覺到她胳膊因為細而導致的骨感,她身上的味道便很快的傳入到了夏文博的鼻腔,她的呼吸,也噴到了夏文博的耳根,他們差不多頭抵在了一起,這時候,突然的有一種欲望從夏文博的內心深處湧動出來。
這讓夏文博有些手足無措,呼吸沉重了許多,他有些反應了,他知道自己要趕快站起來,不等在這樣接近這個女人,那樣自己會忍不住的。
“我,我們不找它了!”
說著話,夏文博和柳紅幾乎一起站了起來,讓夏文博想不到的是,柳紅卻拉住了他的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並主動倒了下去,她的浴袍在下麵分開,露出兩條豐盈的腿。
夏文博心裏一下緊張起來,剛剛的欲望像一隻受驚的老鼠,頃刻間又跑得遠遠的。
夏文博用力的分開了她抓住自己的手,往後退了幾步,退到了臥室門口,看著床上屏息等待著的柳紅,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柳紅閉著眼等著,見沒人撲上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夏文博已經站到臥室門外了。
“你,你,你不想嗎?我剛剛感受到了你的欲望?”柳紅疑惑地問。
夏文博老實地說出了心裏話:“真抱歉,我並不是一個太過隨便的人。”
柳紅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用帶點神經質地聲音大喊:“我沒有錢還你的帳,我這樣償還不成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夏文博這才明白,這個女人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償還自己的債務。
他微微的搖頭:“你其實用不著這樣,因為我可以不要這點錢,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夏文博走出了幾步,身後的柳紅一下子跳起來,從後麵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