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豔褔不淺,配得上你吧?”她有些得意。
“看著你,感覺自己就是個原始人,你才是美的化身。”他恭維她。
“送上門來,還嚇成那樣,現在能誇誇其談了。”她隻是一心地吃飯,嬌美的容顏在燈光下越發迷人。
“你真行,突然地冒出來。我簡直就是無意中中了幾千萬大獎,興奮的不知所措了。”他開玩笑,為逗她開心。
“什麼比喻呀,驢唇不對馬嘴。”她笑著說。
“那就象我小時候在正在草棵裏玩時,突然跳出一隻兔子,被我一把抓住後腿時的驚喜。猛然的好運,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心都要跳出嗓門了。”他繼續調侃著。
“壞蛋,說我是動物!”放下碗又要打他。
他順勢拉了過來,就要親她。手不老實地在她的胸前亂撓。
“別鬧,先吃飯!”她推開他伸出的嘴。
一切打掃完備,夏文博看著周若菊拿個抹布在可有可無的抹東抹西。趁她不備,從後麵緊緊地攔腰抱住,一直擁到床上。她沒有反抗,順著他的意願任他所為。他們如久別的新人,肆意地享受著對方急切的渴求,差不多想將對方吮吸到心裏了。
簾子早已拉的嚴實,燈光也是床頭小燈。這種曖昧的光,正是纏綿的好境界。夏文博不在顧慮,周身的燥熱將他燒得口幹,解開了她的所有,眼前的美是驚豔的,似一尊漢白玉的雕塑冰清玉潔,更是一支怒放著的香豔白玉蘭。
無意識地欣賞,一味去占有。展開的白玉蘭帶著陣陣的馨香,嗅得他如入雲端。
過後她對夏文博說:“真想死在你的懷裏,那種美妙活過來後再也找不到!”
“真是傻瓜,我會讓你常有的。”他擁抱著她,感受著她的肌膚的柔軟光潔。
她依偎著他,無限地眷念。撩得他又是一陣衝動,她回應著他給的力度......。
後來,當夏文博細心地擦拭著周若菊的身體,猶如精心地擦拭著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他是那樣的小心,那樣的虔誠,生怕手重一點會把這美麗打破。
“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可以嗎?”周若菊喃喃的說。
夏文博鄂然不解的問她:“為什麼?難道你希望我對你很凶嗎?”
周若菊的臉色有了一點黯然:“當有一天,我們隻能分開的時候,我會很想你,更會很難過,很難過的。”
夏文博無言以對,周若菊擔心自己給夏文博太多的壓力了,她緊緊地摟住他,兩人沒有再說什麼。他們就在水流中,彼此看著對方,深深的吻著,都怕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對方不喜歡聽到的話,讓這份來之不易的浪漫隨風飄散。
第二天,天色微明,夏文博就早早的起來了,看一看還在熟睡中的周若菊,夏文博真想再來一下早晨的運動,但也怕一會天色大亮,遇到了熟人,他就沒有打擾周若菊,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溜出了周若菊的別墅,打個車,回到了縣政府的辦公室。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夏文博才好好的伸了個腰,展了展背,仿佛剛才那一路他都是偷偷摸摸過來的,這種感覺真是不爽快,他在衛生間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泡上茶,看看上班時間還早,就隨便的找了幾份昨天的報紙看了起來。
他眼睛是在報紙上,但思緒已經漂浮在報子之外了,他要想下,當紀檢委把蔣副縣長的問題上報給了市裏之後,會出現一個什麼情況?市裏會不會對蔣副縣長采取什麼嚴厲的措施?
這幾個問題讓他沉思了良久,等到大樓過道的腳步聲越來越密集的時候,夏文博才緩緩的搖搖頭,他得出了一個較為冷靜的預判,這次市裏對蔣副縣長恐怕不會有太大的動靜,不管是事情本身的性質,程度,還是市裏領導為了維護市裏的尊嚴,麵子,他們可能都不會給蔣副縣長太多的懲罰。
不過夏文博還是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這次沒有處罰蔣副縣長,不代表以後就不會處罰,此次事件最大的收益就是讓蔣副縣長在市領導那裏掛上了一個不好的印象,那麼,總有一天,他會為這次的事情買單的。
不過,夏文博還想到,驕橫自大的蔣副縣長在沒有受到嚴厲打擊後,他也許會沾沾自喜,甚至還會對自己展開反撲,這點自己要特別小心,不能大意。
至於蔣副縣長會在什麼時間,從什麼角度展開反撲,這夏文博就難以確定了,他所能做到的就是小心防範,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