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我杜大哥呢,叫過來一起喝酒!”
“他啊,上午到縣城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徐副鄉長一笑,說:“柳兒,你那個杜大哥我看人很不錯,你們是不是住一起了,哎呀,非法同居可是要罰款的!”
大家都笑起來,笑的柳兒也笑臉紅紅的,唾了徐副鄉長一口,說:“就你啥事都要管,我們是不是同居,有你什麼事!”
大家在開玩笑,夏文博卻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想法,他心裏知道,杜軍毅對柳兒還是有些喜歡的,至於柳兒,從最近她的氣色,表情來看,她對杜軍毅也是很滿意的,但是,怎麼才能讓杜軍毅放下心中的顧慮,好好的和柳兒過生活呢,夏文博覺得,自己還是要抽時間多和杜軍毅聊聊。
柳兒安頓好了,又給夏文博敬了一杯酒,說是祝賀他高升。
又人喊著讓他們和交杯酒,被夏文博罵了回去,他恭恭敬敬的接過了柳兒遞來的酒杯,很鄭重的喝幹了,在他的心中,已經吧柳兒看成了杜軍毅的妻子,自己把杜軍毅叫大哥,這柳兒以後便是自己的嫂子了,馬虎不得,也不能在隨便調笑了。
大家見夏文博喝的鄭重,也都慢慢的不敢拿柳兒來開玩笑,連汪翠蘭也低下頭,回避開柳兒的眼,過去她給柳兒使了太多的絆子,一直都很討厭這個女人,可是,自己將要離開東嶺鄉了,對這裏的一切都不由的生出了一份留戀和不舍,回頭想想,人家柳兒也沒惹著自己什麼,都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女人嫉妒心在作怪。
“好,那你們慢慢喝著,有什麼需要,喊一聲就成!”
柳兒要離開了,夏文博忙站起來,和柳兒說了一句道別的話。
徐副鄉長有些納悶,等柳兒一走,問夏文博:“夏鄉長,看你樣子對柳兒很有點不舍,不過我可是聽她的夥計說,這柳兒好像愛上那個杜軍毅了!”
“不錯,正是因為她愛上了杜大哥,我才更加尊重她,你們也許不知道,杜大哥和我是過命的交情,希望以後你們還能經常照顧一下他們!”
“啊,不會吧,你早就認識杜軍毅!”
很多人到現在才知道夏文博和杜軍毅的關係,過去就看夏文博經常來柳兒這裏吃飯喝茶,還以為夏文博是看上了柳兒,現在都恍然大悟。
徐副鄉長忙道歉說:“夏鄉長,我真不知道你們這個事情,剛才我玩笑開的有點不合時宜,請夏鄉長諒解!”
“開玩笑是開玩笑,這沒什麼諒解的話,要說起來,這個汪翠蘭同誌啊,過去可是沒少給柳兒找麻煩,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汪翠蘭有點尷尬的笑笑,說:“夏鄉長,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人接上話:“哎呦,能讓汪鄉長不好意思那真是太難了,除非你是處男!”
哄!大家又笑起來,汪翠蘭一茶杯的水潑在了那人的身上,罵了他個狗血噴頭,大家笑的更歡實了。
等笑過之後,酒宴正式開始,夏文博按照常規,自然要講上幾句話了,無非是感謝大家的熱情,以後一起努力什麼什麼的,然後,狂歡開始了。
夏文博首當其衝,成為了大家敬酒的目標,今天的酒宴便是為他所設,他沒有理由不接受大家的敬酒,一杯杯的酒灌進了肚子裏,夏文博的情緒也逐漸被點燃了,他大口的喝著酒,根本不像苗小惠,汪翠蘭她們那樣,弱弱的舉著被子,扭頭保持45度角,舉杯,手腕輕轉,另外一手掩口,飲盡,靦腆一笑,才一點點的喝下。
夏文博直接就是往口裏倒酒,他的豪氣從酒中益處,這也難怪,男人因酒而豪爽,男人因酒而放膽,男人因酒而有力量。男人因酒而成事,男人因酒而敗事,不會喝酒的男人,不是男子漢;不會喝酒的男人,不知道酒中的乾坤有多大。
夏文博到底還是喝醉了,他不知道今天喝了多少,反正後來好像苗小惠用手摟著他的身體,他整個身體都靠在苗小惠那溫熱的懷裏,酒桌上也沒有幾個人是清醒的,包括汪翠蘭和苗小惠,汪翠蘭唯一知道的就是讓夏文博靠在她的懷裏,不要讓他倒下去。
她搖搖晃晃的攙扶這夏文博回到了鄉政府,把他送到床上的時候,這個女人再也撐不住了,一頭紮在夏文博的身邊,呼呼的大睡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