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沒看到老婆,張大川側耳細聽,聽到廚房裏的聲音。一股子香味傳了進來,張大川知道那是老婆在做荷包蛋。張大川起了床。
老婆見到了他,:“這麼早就醒了。”
張大川對他淡一笑,便去了衛生間洗漱。
早餐是幾個幾蛋,幾個麵包,張大川吃不下,他隻喝了半碗稀飯,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他怔怔坐著。
老婆走了出來,他對張大川:“我走了。”
“你到哪去?”張大川問。
“到縣委去,找孫副書記。”
“有用嗎?我看還是等一階段吧!”
“我們都等了多長時間了,為了你的事情,我把身子都捐獻出來,也沒有個結果,我等不住了。”女人帶著一些怨憤說。
一麵說,一麵換好高跟鞋,背了包,剛準備出門,張大川把他叫住:“等一下,我跟你一道去。”
女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前麵走了。
張大川與老婆一道進了縣委大院,張大川停住了,老婆叫張大川一道去見孫副書記,張大川沒有去,他真沒這個膽氣,汪雲的事情都被孫副書記狠狠的罵了一通,他可不想讓老婆也知道這件事情。
老婆單獨上了縣委大樓,找到孫副書記,孫副書記正在辦公室裏,看到張大川的老婆進來,孫副書記非常熱情。
“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孫副書記樂哈哈的問。
“你還有心開玩笑,我都氣瘋了!”女人氣衝衝的坐在沙發上,把一個紫色的包往沙發上一撂。
“奧,咋了,是誰惹你這麼生氣?”孫副書記依舊笑嗬嗬的問。
“孫書記,你得評評理。老張在東嶺鄉十二年了,為什麼總是讓他在東嶺鄉裏待著?”
孫副書記笑了笑,:“這麼回事,是這麼回事呀!”孫副書記點燃了一根煙,“也是的,縣裏對張大川同誌還是關心不夠的。”
“聽說東嶺鄉的汪翠蘭都調到婦聯了?張大川哪一點不如汪翠蘭!汪翠蘭比老張後當的副鄉長,她能提拔調動,張大川這麼久了為什麼不能調動?”
孫副書記眉頭一鄒:“誰的信息這麼靈通?”
“無風不起浪,孫書記,我隻靠在你這棵樹上,你不幫我又有誰能幫我?你是縣裏的三把手,話是有分量的。孫書記,我可把一切都給了你,你也該發發善心了,幫幫忙吧!”女人說完,眼裏含著了淚水。
孫副書記勸道:“哎呀,你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嗎!我會幫你的忙的。我怎麼不幫你的忙呢?”
孫副書記從椅子上慢騰騰的站了起來,“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對縣裏的這次安排也有些反感,人事變動憑的是什麼?不過,有些事情,我這個副書記也是沒辦法。但請相信我!我會讓張大川同誌挪動一個位置!”
孫副書記走到女人的身邊,接過女人手中的手帕,替她擦幹了眼睛,“寶貝,相信我,請相信我。”
女人低聲嗚咽,任憑孫副書記替他擦著臉上的淚水,任憑孫副書記用手摸著她的臉。
孫副書記邊擦邊深情的看著老婆的臉,這是一張嫵媚的臉,隻可惜,這張臉經過了幾十年風霜,略具鬆馳而顯疲態,孫副書記手中的手帕慢慢的擦著,老婆頰上的粉黛被孫副書記的手帕擦得斑駁點點。擦過之後,孫副書記愛撫的擁抱了她,吻著女人的小嘴。
女人猛然撲在孫副書記的懷中,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低聲抽抽搭搭的哭著。
兩人擁抱了一會,孫副書記把女人攔腰抱起,打開裏間休息室的門,把她平放在床上,替她脫了衣服,慢慢的脫著,每脫開一個部位,孫副書記都憐香惜玉似的吻著,女人那直挺而飽滿的胸脯,平細而圓潤的腰肢,光滑富有彈性的腿......她每一個部位,都賞心悅目,具有極強的誘惑力。
女人仰在床子裏,一動不動,她的膚色保養得很好,雖然她已經是快到四十的人了,可女人的膚色如二十多歲的姑娘一樣的美妙,如一件藝術品。
孫副書記摩挲著女人的腿,審視著眼前的這幅藝術品,他滿意的笑著,孫副書記在這方麵很有一套,他不急於對這囊中之物的衝擊,他要征服她,撫弄她,如一個雄貓玩弄著老鼠,直到她精疲力盡,失去意誌,才張開血盆大口,這樣,孫副書記才感到極大的快樂。
女人一雙迷茫的眼睛望著天花板,這雙眼睛是無奈的,是無神的,是值得憐憫的,眼珠子的下麵是辛酸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