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笑了笑,用手輕輕的佛過了夏文博的臉頰,離開了。
隻是,夏文博沒有看到,袁青玉轉過身去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已沒有了笑容,剩下的隻有蒼涼和寂寞。
夏文博返回了四川飯店,整個吃飯的過程中,他都鬱鬱寡歡,不知道為什麼,夏文博總有一個很憂傷的感覺,他找不到從何而來的,但就是有,一直都持續著。
張玥婷是溫柔的,她也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默默的看著夏文博,陪他喝酒,給他夾菜,說著一些稱不上黃色的黃色笑話,因為她知道,夏文博最喜歡聽。
小魔女郭潔呢,還是沒心沒肺的繼續鬧著,一會要夏文博說說自己的情史,一會要張玥婷說說有多少次初戀。
當然,不管是夏文博,還是張玥婷,都不會給她說什麼。
於是,小魔女自己說自己的,她說自己第一次戀愛是剛剛來大姨媽的時候,那時候她發現自己留血了,嚇的哭,於是一個男孩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問她哭什麼。
她說:“我流血了!”
男孩就笑了,給她講了女孩留血的問題,說那是自然規律,說每一個女孩都會有這樣的開始,還給她送了一合巧克力,那天,她覺得這個男孩好博學,好高大,好帥氣。
可是,到了第二天,當那個男孩帶著他到了操場的小樹林,說想摸一摸她的胸的時候,小魔女帶著大姨媽飛起一腳,踢在了那個男孩的蛋蛋上,然後罵他,說他耍流氓!
很久以後,小魔女才知道,當時自己踢他不是因為他耍流氓,而是那個時候自己的胸實在都不能稱之為胸,平的像水泥地板一樣,為此,她一直都很自卑,而這個男孩非要摸,於是她怒了。
夏文博總算是笑了,今天他鬱悶的時間也夠長了。
“你夏文博笑個毛啊!我說的是那個時候,現在我已經發育的很好了!”
“我沒有笑你,我在笑那個男孩!”
這話讓張玥婷和小魔女都很奇怪,一起問:“為什麼你要笑那個男孩!”
“他太急躁了,死在了一個毫無意義的事情上,他要是等二十年之後再摸,或許還能摸出一點名堂!”
“夏文博,我掐死你!”
小魔女直撲過來,要不是張玥婷居中調停,夏文博的身上一定會多出很多掐痕,這丫頭掐人的水平挺高的,一般位置都是最敏感的地方。
吃過飯,三個人一起到了街上的一個ktv歌廳,在清流縣裏,這樣的ktv歌廳差不多都有一大特色,那就是配備了陪酒,陪舞,陪那個的小姐,ktv的那個老板娘,臉麵經過隆重塗抹後,風韻殘存而騷意頗盛,性感不多卻渴望不少,她搖著一種胖貓步,到了夏文博他們的麵前。
至於她碩大的胸脯,以夏文博的觀察,那其實是三層文胸在那裏硬撐著,換句話說,她的胸,其實隻能作為身體部位的泛稱,而決不能作為器官,尤其是不能做為女性的器官名稱而稱呼,因為它真實的發達程度實在比夏文博的胸還不如!
但胸脯不行並沒有給老板娘帶來任何的自卑,此刻,她又拋起媚眼發出嗲聲,指揮著小姐進入崗位,於是她手下的小姐就挺著高高的胸,端上一盤盤水果,瓜子,啤酒,往各個包間而去,走到上,總是有人會伸出手,或在她們的腰間,或在臀部,或在胸口摸上一把,繼而她們就引出一串串經過誇張了的“哎喲,哎呦”聲和經過修飾了的“咯咯咯咯”笑聲……。
“哎呀,這個帥哥啊,你帶了兩個小姐進來!那還要不要我安排呢!”
老板娘的話讓張玥婷和郭潔瞠目結舌,我去,我們兩人怎麼就成了夏文博帶來的小姐,她們都捂著嘴笑著,聽夏文博怎麼回答人家。
夏文博卻很認真的,一絲不苟的說:“不用安排了,有她們兩個,差不多這晚上就夠了!”
老板娘就把夏文博拉到了旁邊,小聲嘀咕著說:“帥哥,不過我多說一句話,玩玩可以,但最好不要在我包間裏打炮啊,她們不是我這裏的姐們,抓住了罰我的款,那我就冤死了!”
“不會的,請你放心!”
老板娘見夏文博回答的很幹脆,也就不再多說了,指揮著手下的姐們,很快調好了音響,燈光,打開了酒水,這才撤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