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蘭,咱倆是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你不要無事生非哩!我心裏煩,懶得理你!”
“好你個高明德,我無事生非,你幹的好事,大家都在傳,你聞聞你身上的香水味道,以為誰不知道啊,你和那個汪翠蘭勾勾搭搭的,我早都知道了,你要黑心,你就給那個騷娘們娶過來。”
“叭--”高鄉長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打在秀蘭的嬌嫩的臉上,頓時五條紅指印留在臉上。
秀蘭哇地一聲痛哭起來,說:“這日子沒法過了。你看咱家日子剛好起來,你就花心,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芝麻小官嗎?要離我給你讓地方,我走,我去娘家。”
秀蘭說完,哭嚎著就要走。
高鄉長心裏就有點火燒火燎,拉著老婆,說半夜三更的,你到哪去,說著,把門頂上了,老婆哭哭啼啼的,倒也沒真走,返回了自己的臥室。
客廳裏,高鄉長在轉來轉去,他是心煩有火,他估計啊,自己和汪翠蘭的事情一定是盧書記傳出來的,因為有一次在縣城的一個公園裏,他正和汪翠蘭在動作親昵,嬉鬧著,卻沒想到撞見了盧書記,記得當時啊,盧書記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談,你們談。”說完,就轉身走了,
高鄉長和汪翠蘭鬧得個麵麵相覷,都有些不好意思,最近也不知道怎麼的,有人暗地裏傳開了此事,高鄉長覺得,肯定是盧書記在背後說自己,可是,這樣的事情他也沒辦法解釋和辟謠,心裏一直窩著一股無名之火。
今天老婆一說,他自然暴跳如雷。
老婆進去了,高鄉長抽著煙,想這最近這些糟心的事情,一樁樁都讓他焦頭爛額,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汪翠蘭。
這女人最近感覺和自己也有點疏遠了,這不行,上了自己的船,哪能想下就下,哼,既然盧書記現在利用夏文博在和自己鬥法,自己何不用汪翠蘭也鬥上一抖呢?
但怎麼鬥?這讓高鄉長想了好長時間,他覺得,自己之所以現在的風頭被盧書記壓住了,其實就是盧書記有了夏文博這一塊招牌,自己隻要砸掉夏文博這塊牌子,盧書記勢必又要回到過去和自己分庭抗禮的局麵,所以,說一千到一萬,關鍵還是夏文博。
好吧,那就想想,怎麼對付夏文博!
他在客廳裏像一頭狂暴的雄獅,來來去去的走了很多遍,後來,他眼中的寒光一閃,拿定了主意,對付夏文博隻有兩條路,要麼,收服這個年輕人,讓這個年輕人歸降自己,聽自己的調遣,為自己出力,這叫釜底抽薪,斷了盧書記的氣勢。
此消彼長,自己的實力回避過去更為強大!
另一條路就是,直接整垮夏文博,不僅能解了自己心頭之恨,去除夏文博對自己的威望的影響,還能折斷盧書記的一支胳膊,把他再次打回原形!
高明德準備吧兩個方案都試一下。
他猛的掐滅了香煙,給汪翠蘭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翠蘭,我老高啊,嗯,我們恐怕有點麻煩了!”
“什麼麻煩?老娘可不是怕事的人!”汪翠蘭理直氣壯地說。
“沒人說你怕事啊,問題在於,人家用暗箭傷人,你能奈何!”
“切,老高,少給我拽古文,說吧,到底什麼麻煩!”
高明德像是很難為情的說:“我得到了消息,說盧書記已經授意讓夏文博找個適當的機會,把我和你的事情公布出來,以達到讓我身敗名裂的效果,當然,他們未必就是針對你,可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可能會躺著中槍!”
“啊,不會吧,老盧也太歹毒了!”
“誰說不是呢,還好,他在給夏文博說這事的時候,被嚴所長聽到了,剛剛,嚴所長偷偷的告訴了我,讓我早作防範!”
“麻痹的,這可咋辦?老娘這一世的......”
“拉倒吧,現在還扯這些幹嘛!”
汪翠蘭耍潑可以,但要說動腦筋,她就差遠了,她隻能求助於高鄉長。
“老高,那怎麼辦!”
“我倒有一個辦法,隻要把夏文博拉倒我們的陣營,老盧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無人可用了!”
“不過說真的,這小子過去沒看出來,不僅人長得帥,能量也超乎想象,拉過來我們如虎添翼,到真是個好選擇,那......老高,你有什麼好一點的辦法拉這個夏文博!”
高鄉長就嘿嘿的笑了,說:“我當然有辦法了,不過能不能奏效,卻要看你汪翠蘭的魅力了!”
汪翠蘭在那麵一愣,她對高明德太熟悉,單單是聽一下他的笑聲,就知道這老家夥在想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