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澤見我這麼說,又繼續哄我:“不生氣才怪,你別藏在心裏麵,有什麼氣都等著吃晚飯在繼續跟我發火,好不好?”
江河在一旁壞笑,我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沒跟顧承澤解釋,我從顧承澤手裏拿著勺子,然後自己吃飯,一邊吃一邊說:“我身上沒有怨氣了。”
顧承澤微微楞了楞,隨即也明白了過來,微微一笑:“沒有就好,我還不太會哄人,剛剛一路上都在琢磨要怎麼哄你呢。”
江河搖了搖頭,說:“瀟瀟,你是不是傻啊。這個機會簡直千載難逢你知道麼,如果你不跟老顧說你怨氣未除,你讓老顧幹啥,老顧就得幹啥。”
這下我反應過來,為啥剛剛江河 說我是顧承澤的心肝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承澤是我丈夫,我才不要欺負他呢。”
江河恨鐵不成鋼,歎了口氣:“要是換成別的女生,早就爬到老顧頭上了,你怎麼這麼容易就知足了。”
我嘿嘿一笑,像江河這種唯利是圖的人,才不懂我現在怎麼想的。我隻要跟顧承澤在一起,每天就是高興的,還去在乎什麼額外的東西。
我吃晚飯,顧承澤就給我遞了一瓶水過來,我咕嘟咕嘟喝了好多,顧承澤就說吃晚飯不要喝那麼多水,要不然胃會受不了的,江河就蹲在地上劃圈圈,嘀嘀咕咕的說著虐死他這隻單身狗什麼的。
等我吃飽喝足,靠在顧承澤身上休息的時候,翠煙跟雲山就過來了。翠煙的臉色很不好看,像是誰惹的她生氣了一樣。
不等我問翠煙怎了。她就往我跟前一坐,開始跟我八卦了:“姐姐,你知道嘛。那個鬼王簡直太可惡了,他在清吧裏喝酒,竟然拿著鋼筆在畫你的素描,我靠!他盯上你了。”
翠煙氣的臉都快綠了,她邊說話,一邊撈袖子,像是要跟誰打一架似的,雲山就在旁邊柔聲說:“別氣了,顧先生會收拾他的。”
翠煙扭頭瞪著雲山:“我還沒說你呢,就一膽小鬼,剛剛一看見鬼往,你就嚇的想要往回跑。”
雲山溫柔的看著翠煙笑:“我是怕你有危險。”
“得了吧……”翠煙一臉的鄙視。
我揉了揉腦袋,覺得頭疼死了,不是說鬼往畫我的素描麼,怎麼兩個熊孩子的話題越扯越遠了,我隻好把話題再拉回來:“翠煙,你說說,鬼往畫完我的素描之後,用來幹嘛了?”
翠煙立刻轉回了正題,語氣卻更加氣惱了:“他這個死變·態,竟然親了那張素描紙。踏馬噠,他竟然侮辱你,你知道麼?我快氣死了……”
雲山就在一旁說:“芝麻大點的小事,都能惹著你的暴脾氣,那個鬼王明擺著知道我們是顧先生派過來的人,這麼做,就是在給顧先生示威呢。”
翠煙大聲的說:“要不是商場裏有監控,他又穿著人皮,我真想當場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