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見我生氣了,有點納悶的說:“你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以前你可不像現在這麼小氣……”
臥槽,他瞧不起翠煙,還不允許我生氣。
我轉過頭就跟顧承澤說:“我現在看他不順眼,你打他一頓給我出氣吧!”
顧承澤沒有動手,而是將我摟在懷裏,輕聲安慰我:“江河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怎麼能跟朋友動手……”
“顧承澤,你是不是怕江河的本事比你高,所以打不過他,然後在我麵前丟人現眼啊。”我諷刺他。
江河跟在我們身後,一邊走一邊說:“瀟瀟,你今天是不是吃炸藥了?”
“要你……”後麵的管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顧承澤捂住了嘴巴。
這把我給氣的,他這是要兄弟不要女人了是吧?
前麵還在跟我卿卿我我的,一轉過頭就開始胳膊肘朝外拐了。他是不是忘記了我是他妻子了,真是越想越生氣,氣的我一口咬在顧承澤的手背上。
本來以為他一疼就會放開我的,誰知道,我咬了那麼重地一下,都看見他的手背上流血了,可是他竟然眉頭都沒皺一下的。
我立刻就心虛了,顧承澤剛剛還救了我呢,我怎麼能這麼狼心狗肺。顧承澤對我得心思我還不知道麼?我也知道江河一直都是那種德行的人,從來都看不上翠煙,真不知道我剛剛為什麼會這麼無理取鬧。
“解氣了?”顧承澤被我咬的手背上鮮血直流,可是仍然微微笑著,好像我咬傷的人不是他一樣。
忽然的,我想起來了,本來我咬傷的就不是他,而是柳筠。殤在柳筠身上,他又怎麼會疼?
我冷笑了兩聲,趾高氣揚的看著顧承澤:“不解氣。”
“那你要怎麼樣才解氣?”顧承澤想要攬著我的肩膀,我極為厭惡的躲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就是討厭他碰我。
江河歪著頭看著我,對我現在忽然這麼大的轉變表示不太理解,他在旁邊說了一句:“瀟瀟,你鬼上身了?”
本來我心裏就氣著呢,江河這麼一說,就讓我心裏更氣了。我轉過頭瞪著江河:“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才鬼上身了,你全家都鬼上身了。”
江河被我罵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了,張了張嘴,似乎要跟我吵架。
顧承澤看了一眼江河,斥責的說:“你就不能少說兩句,明知道她心情不好,你非要跟抖她?”
“喂!老顧,你寵女人也得有個底線吧,這明顯是她在給我找不痛快呢。”江河臉色已經差的不能再差了。
我冷冷笑了兩聲,對著江河說:“你還是個男人麼,跟我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
顧承澤忽然把他的手舉起來,放在我的嘴巴跟前:“都是我們不好,做的事情讓你不高興了,要不然,讓你再咬兩口?”
他目光柔和寧靜,可我偏偏就是煩躁的很,看著他們兩個也是越看越覺得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