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迫切的想去看看,顧承澤也隻能答應了。等我們出了賓館門的時候,翠煙跟雲山兩個人早就在門口等著我們了,雲山看見我臉色不好,還關心的問我,是不是認床沒有睡好什麼的。顧承澤的臉一下黑了,說他多事。雲山臉色微微變了變,然後沒再說話了。
知道顧承澤還在為那個陰氣入體四個字耿耿於懷,昨天晚上就是他睡在我身邊的,但是他都沒有發現是誰靠近我了,所以出門的時候,他臉色一直都很嚴肅。
江河現在有錢了,什麼東西貴,就買什麼東西。
翠煙看見街上有賣糖葫蘆的,叫我給她買兩串吃,我從錢包裏掏錢,準備去買糖葫蘆,卻從錢包裏拿出一張一百元的冥幣。翠煙納悶的看著我,說我裝冥幣幹什麼。我也鬱悶了一會兒,難道是有人給我做的惡作劇麼?
可是等我把錢包翻了個遍的時候,竟然發現裏麵的錢,全部都是冥幣。
“柳筠!柳筠!”我大聲喊著顧承澤,因為他們兩個人走的比較快,這邊街上又吵,我要是喊的聲音小了,他們會聽不見。
顧承澤轉聽見我喊他,立刻轉過頭看著我,見我像個小孩子一樣,拿著錢包不吭聲,就問我怎麼了。
我把錢包遞給他看,他的臉色更陰沉了,轉過頭問江河:“你這個保鏢是怎麼當的,有人靠近我們了,你沒有一點反應麼?”
江河被顧承澤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抓了抓頭發:“我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事情啊,你們誰看見有人接觸到瀟瀟了?”
雲山跟翠煙都搖了搖頭,大概是意識到我被整了,他們兩個的情緒也不好了。
顧承澤的臉色似乎猛然想到了什麼,幾乎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老鬼!”
江河立刻就秒懂了,他罵了一句我靠,然後立馬掉頭往賓館的方向跑。
顧承澤眯著眼睛,陰沉著聲音說,自言自語道:“既然你主動找上門來,就別怪我不給你活路了。”
因為江河跑回賓館了,這裏我們都不熟,所以又原路返回,到了賓館,卻發現江河正在跟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吵架。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等我跟顧承澤快要走過去的時候,就聽見江河指著那個警察說:“沒有監控錄像,你憑什麼說我殺人,人證物證都沒有,你敢逮捕我試試?”
那個警察臉色沉的嚇人,手上還拿著手銬。
顧承澤忽然淡淡開口問道:“警察同誌,我女朋友沒有見過什麼世麵,比較膽小,能不能先把那個東西收起來,我們權利配合你的調查。”
那個警察冷哼一聲:“你是個什麼東西。”
翠煙不樂意警察說顧承澤,她嗆了一句警察:“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
“你!”那警察手裏拿著電棒,指著翠煙,氣勢洶洶的樣子,像是隨時都可能揍翠煙一頓。
顧承澤微微笑了笑:“嫌疑犯是我的保鏢。”
那警察這才瞄了他一眼,晃了晃手裏的電棍,吊兒郎當的說:“那你就是共犯,走吧,派出所裏慢慢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