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主人翁的意識,難道是她忽然發現在我心裏的地位,她一點都不比江河輕,所以才會說出來這番話的麼?
江河被翠煙催的煩了,急匆匆的洗了澡,然後黑著臉瞪著翠煙。
翠煙哼了一聲:“再敢瞪我,中午不給你做排骨湯喝~”
沒辦法,江河最喜歡喝排骨湯,翠煙一說這話,他也不瞪她了,然後坐在餐桌上,等著翠煙盛飯。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聽江河講秦家的古怪。江河說秦家的布局,從上空看,像一口大棺材,棺材的麵兒朝北,大門跟前院的構造,做的是喇叭狀,本來麵朝北,就有點陰,現在再做個喇叭狀,這布局就會引陰氣入侵,然後秦家就會變成了一個陰氣聚集地。
從風水學角度上,會造成秦久一直被鬼物上身的原因。
我抿了抿唇,然後問江河:“當時這個風水,是江大誌布置的,他為為什麼要布一個這樣的局出來。”
江河二話沒說,把手機掏出來,然後給我看他偷拍秦家的風水布局,指著前廳放的一隻招財貓:“你看見沒有,當初江大誌的布局,是招財的。”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起,發現秦家變成聚集陰氣地?”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肯定是有人在風水局上動了手腳,否則為什麼好端端的招財局,變成了聚陰局!
秦久把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招財貓的身後,有一個死貓頭。
貓頭的眼睛瞪的很大,滿眼怨恨的瞪著在看我。
不對,應該不是在看我,貓死都死了,怎麼會看我呢,隻不過是江河的拍攝角度問題。
可是就算我知道是這樣,還是被那隻貓頭看的毛骨悚然,我把手機放下,看向江河:“你的意思,放了這隻貓頭之後,就變成了聚陰局了?”
秦久點點頭:“不錯。”
“那我們把貓頭拿走,不就行了?”聚陰局會再次變成招財局,那上秦久鬼物身的鬼,就不會再出來了。
秦久把手機揣在口袋裏,跟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一眼:“嗬嗬,要是真有這麼容易,我自己不就解決了,我什麼還要說出來。”
“有什麼難度,你跟我說,我想辦法去解決。”我一下子急了。
江河聳了聳肩:“沒有辦法結局,這個是死局。你不管怎麼動這個局,最後都不能改變現狀。除非……”他頓了頓,很認真的看著我:“你能把他家的院牆推倒,然後這個棺材口就沒有了,破了棺材口,也就沒有所謂陰氣之說。”
“這怎麼可能呢,我有什麼理由去推秦家的牆。”江河說的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
江河一點也不急,他又說:“秦久在家裏就會被鬼物上身,可是如果出來呢?”
“什麼意思?”關鍵時刻,我反應有點遲鈍。
江河敲了敲桌子,高深莫測的說:“秦家的風水,從秦家建的時候就開始布了,風水跟秦家,已經成為一體,我如果在秦家動手腳,就會被風水反噬。可是如果我在你家布局,那就不一樣了。秦久來,他就是客,客隨主便,進來之後,就得聽我的。”
不得不說,江河這時候說話的口氣,很有大師風範。以前總覺得他不靠譜,可是現在他說話 ,就很有讓人信服的本事。
我看向秦久:“我把他約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