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久狠狠敲了一下我的頭:“贗品我能看這麼久?”
“你又打我姐姐!”翠煙撅著嘴,立馬不高興了。她把樂樂放到地上,就想衝上來揍秦久,隻是才往前走兩步,就停住了,哼了一聲:“看在你是姐姐朋友的份上,我今天就饒過你喔!”
秦久都不拿正眼看她一下,倒是對我地上的樂樂很感興趣。他朝它招了招手:“來!”
樂樂的毛一下子全部炸起來了,衝它嗚嗚的叫著。
我的笑一下僵在臉上,樂樂隻會在我有危險、或者是碰到鬼物的時候,才會發出這麼淒厲的叫聲,可是它對麵的人是秦久……
翠煙見我臉色不好,趕緊把樂樂從地上抱起來,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叫什麼叫,難聽死了,再叫就把你燉了。”
樂樂現在跟翠煙很熟悉,嬌滴滴的喵嗚了一聲,然後往翠煙懷裏鑽。
秦久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樂樂凶他,還笑了笑:“這隻貓很有意思呀,知道護主兒呢,好好養著,對你有好處。”
我點了點頭,隨聲附和著:“對呀,別人都說,貓能通靈的。”
樂樂可能感覺到我們在誇他,傲嬌的揚起下巴,搖了搖尾巴。
秦久看他這個樣子,又是一笑。然後看了眼翠煙,跟她說:“我想跟瀟瀟談點事情,你出去一會兒。”
翠煙立馬警惕起來,搖了搖頭:“那怎麼行!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孤男寡女的。”
我知道她為什麼會警惕,因為在她看來,隻有我跟顧承澤單獨在一起,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秦久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太好,那我們去咖啡館總行了吧,那裏是公共場合,隻是你別跟過來……”
“那還是我出去吧,姐姐身體不好,走來走去的,容易累。”她抱著樂樂準備出去,快走到門口了,似乎突然是想起來什麼,又把樂樂放在地上,然後摸了摸樂樂的腦袋:“要是姐姐有危險,你要保護姐姐喔。”
我揉了揉太陽穴,這個翠煙真是的,就算秦久身上有死氣,可是他還是秦久,我跟他是那麼多年的好朋友,他會傷害我麼?這種話說出來,就不怕傷害我跟秦久的革命友誼?
等翠煙一走,秦久就看了看門口的方向:“她叫什麼?”
“翠煙!”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就是個心直口快的性子,人很好的。”
秦久點點頭,好像是認同了我的話,可是緊接著又說:“是比江河好了那麼點。”
呃……我還是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好了。
“你就是耳根子軟,心比耳根子還軟,別人做了丁點大的事情感動你,你就容易去原諒別人。”他坐在桌子上,搖晃著腿,還一邊數落我。
這種話,在我們還沒有吵架前,他就說了好多次了,說的我耳朵都要起繭子。我使勁兒的點點頭,證明他說的有道理,他看我這麼敷衍的樣子,歎了口氣,就說:“你是不是又跟江河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