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秦久罵了一句,然後看向江河,帶著濃濃的敵意:“江先生,我跟瀟瀟有話要說,難道你不回避麼?”
一句江先生,就表明了他跟江河勢不兩立的立場,以前他不知道江河會監視咒的時候,還連名帶姓的叫江河來著。
江河聳了聳肩,尖酸刻薄的說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喜歡翻臉不認人,當初有求於我的時候,還把我當朋友,結果用完我,就一腳踹開了,真特麼惡心。”
秦久冷冷笑了笑,把我拽在他身後,嘲諷的說道:“說的好像真的一樣,別以為現在你跟著柳筠做事,就能攀高枝。你是什麼東西,我清楚的很。”他拉著我得胳膊,又說:”瀟瀟,我們走。”
他諷刺完江河,就想帶我離開。
江河一腳橫在秦久的麵前,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嘴角一揚:“你要帶著瀟瀟去哪兒啊?”
秦久臉色陰沉的厲害:“我帶她去哪兒,你管得著?”
江河吊兒郎當的笑著,秦久越生氣,江河就越得意:“我現在是柳先生的保鏢,許瀟瀟的安全得我負責,她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說我管不管得著?“
秦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他拳頭捏得咯吱作響,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對著江河的臉上打過去,我趕緊拉了拉他得衣服袖子:“好了好了,吵什麼呀,鬧心不鬧心,走。我們去前麵得咖啡館說。”
在我說完話之後,江河的臉色十分的奇怪,他看著我,像是不認識我的,在我跟江河往前走的時候,他忽然拉住了我的胳膊,很認真得問道:“難道你忘記了,當初他要害死你,你現在還願意跟他做朋友?“
秦久忍無可忍,實在忍不了了,一拳打在江河的臉上,江河的嘴角一下被打出了血,我嚇了好大一跳,秦久這個人,平時雖然譜兒擺的很大,可是很少跟人動手,在他還要答再打江河得時候,我使出吃奶的勁兒拉住了他。
“別打了,你一個少爺,跟保鏢動手,就不覺得丟人現眼?“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叫秦久住手,隻能把階級身份搬出來。
他冷哼了一聲,收了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走出去好遠,忽然又回頭看著江河:”我會等著你被人殺的那天,你肯定死的比我早。“
江河舔了舔嘴角的血,吊兒郎當的笑了笑:”哦?我倒要看看,我們到底誰死的比較早。”
他們兩個人真是夠了,有這麼比死的麼?我推了一下江河:“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回去睡覺了。”
秦久臉色雖然不怎麼好看,可是在我麵前,他還是忍下了心裏得不快,往前麵的咖啡店走去。
那個咖啡店,是我們兩個聚集地。可以說,隻要我們一閑的時候,就經常會往那邊跑。因為他嫌棄我家窮,我嫌棄他家太富,兩個人不管在誰家,都感覺不自在,所以最後我們就折中了一下,去他家附近得咖啡館裏聊天玩兒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