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讓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這個猜想十分的合理,而且當時我遇到江河的時候,曾經暈倒過,江河有大把機會在上麵做手腳。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麼就是江河想要讓我跟秦久發生分歧,好讓我對秦久決裂。可是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秦久見我臉色有些動容,知道我聽進去了他一些話,語氣也緩和了不少:“我把鏡子拿回家之後,找了另外一個高人看了鏡子,他跟我說,這個梳妝鏡因為上麵刻著鳳翔天際的吉祥圖紋,擺在家裏不僅有驅邪招陽的作用,還有保主人平安的功效。”
說著話,秦久刻意頓了一頓:“這跟我當初買這個梳妝鏡的時候,之前找的人看的一模一樣。可是為什麼後麵就變了呢?“
他問我,我又該去問誰,鏡子擺在家裏,我從來就沒有動過。
可是秦久說的這番話,我又該去相信麼?他想殺我是真,而江河救我也是真。麵對一個曾經想殺你的人,和一個救了你很多次的人,如果非要你來作一個選擇去相信其中一個,你又會選擇哪一個?
秦久見我半天沒有回答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個符:“為了證明我是清白的,我花了很多錢,買了一張能在鏡子上做法,變成可以監視人的機器。你仔細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我把那張紙拿到跟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根本看不出什麼所以然。
秦久等了一會兒,自顧自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看不出來,因為我也看不出來,如果把它反著看……”
他把紙翻了個麵兒,對著陽光叫我看,符咒的反麵就是梳妝鏡上的花紋圖案。這也就是說,不管在花紋的那個地方摸一遍,都會讓鏡子變成監視器,這個結果讓我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麼在這個鏡子上做手腳的,十分有可能就是江河。並不像我跟顧承澤所想的,隻是他恰好知道梳妝鏡是哪裏來的,那麼簡單……
“瀟瀟,我覺得有人要對付你,這個梳妝鏡隻是一個開始。”秦久看了我一眼,眼裏有一些擔憂:“我四處找人調查這個鏡子的時候,賣鏡子的那一家老板暴斃身亡,這明顯是在殺人滅口,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讓你一個人知道的原因。”
聽見秦久說的這些話,我的渾身開始冷的發抖,手心裏全是冷汗,如果梳妝鏡隻是個開始,那麼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
不知名的恐懼才最恐懼,如果當初懷疑秦久殺我,隻是個最初的恐懼,那麼接下來對江河的懷疑,已經讓我開始不知道該相信誰。隻是我還有一些不死心,每個人做事之前都會有動機,那麼江河的動機又是什麼?
既然秦久現在過來找我,肯把這些資料給我看,那他應該是下了功夫去研究的,我看像秦久,問他:“江河為什麼要給鏡子做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