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煙一下子生氣起來:“媽的,以前江河生大病快死的時候,江大治抱著江河到處找醫生看病,遇見個南派捉鬼人的醫生,最後給趕出來了,說沒錢還看什麼病……”
她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南派的一個個都惡心死了,我看著就煩。”
沒想到江河還有這樣一段往事,也許這也叫他又多了幾分憎惡南派的理由吧。
我忽然歪著頭看著翠煙,有些不解的問:“既然你知道江河這麼討厭北派,為什麼昨天還要刺激他,說他比不過北派?”
翠煙哼了一聲,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又羨慕南派有錢,又不認同南派作風的樣子。他要是想掙錢,憑他捉鬼的本事,早就掙大錢了好嘛?至於像現在這樣吃了上頓沒下頓?”
對於這點,確實是比較糾結的地方。我歪著頭想了想:“也許是他清高呢?”
“呸,他哪裏是清高,要是清高。還要每次幫顧先生做事,還問顧先生要錢?”翠煙更加嫌棄起來。
我見她這麼生氣,不由笑著搖了搖頭:“你的生命是他給的,你這麼嫌棄他,他知道嗎?”
“知道啊,他一直都知道我嫌棄他來著。”翠煙一邊開車一邊說:“從我出生開始,他就把我當丫鬟使喚。我估計當時他是做錯了性別,本來他是想做個男的,這樣以後還有人幫他扛行李呢。”
翠煙氣呼呼的,越說越生氣,我趕緊扯開了話題,問她想不想吃那個satry牌子的香,她一聽有吃的,連忙點了點頭,說想。
我打開百度,搜這個牌子的香在清城哪裏可以買到。等找到之後,買了好幾大盒回去。
翠煙一路上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一直在說跟江河這麼多年都白跟了,這十幾年江河都沒舍得給她買幾次這個香。結果跟了我一個月不到,我就給她買了這麼大一包。
這話她念了一句,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這個翠煙怎麼這麼容易就滿足呢,幾包香就把她收買了。
因為給她買了香,回家之後。她高興的把房子都打掃了一遍。
江河回來的時候,看著翠煙活蹦亂跳的樣子,問她吃了香了,這麼興奮。結果翠煙就跑到她的臥室裏,端了一大盒satry的香,得意洋洋的說是我買的。
江河轉過頭看著我直搖頭,說我不會養鬼,鬼不是這麼養的,長期下去,要把翠煙慣壞的。
翠煙一聽江河這麼說,就要跟他掐架。
我見顧承澤一臉的疲憊,拉著他回了臥室。
“躺下。”我指了指臥室裏的床。
他疑惑的看著我:“你困了麼?”
一般隻有他看書打發時間,或者我困的時候,他才陪著我躺床上。可是這個點,我根本不困。
我搖搖頭:“讓你躺你就躺唄,問這麼多問題幹什麼?”
他見我執意要他躺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還是躺下來了。
我也坐在床上,把枕頭放在腿上,拍了拍我的腿:“你枕著我的腿吧,我給你按摩按摩。”